是呀,符墨以前冰冷無情,沒有任何軟肋,做事情隻會分析利弊,從來不會感情用事,如今他有了軟肋,有了牽掛,做事情自然不能像以前那樣果斷。
“行了,你也早點睡吧,明天一早還要隨我去離秋城。”符墨讓盧飛退下,自己在書房獨自坐了一會兒才離開。
回到房間,符墨洗漱後,上床小心翼翼的將他們倆都抱在懷裏,感受著溫暖。
翌日一早,褚詩蓮早早起來替符墨收拾東西,各種藥膏都給他打包起來。
符墨拉著她的手,說:“不用帶這麼多,我就是去辦點兒事兒,過幾天就回來了。”
褚詩蓮不聽依舊給他打包,“帶著這些以防萬一,我這幾天總是心裏不安,擔心你出事。”
符墨看著褚詩蓮眼底的黑眼圈,就知道她這幾天沒有睡好,心疼的說:“你放心,我一定會平平安安的回來,畢竟我還想陪著你一起白頭到老呢,我才舍不得這麼早就離開。”
“可我還是擔心你呀!”褚詩蓮聲音有些哽咽。
符墨安慰她,“這樣吧,我到那兒了以後每天給你寫一封信,向你報平安。”
褚詩蓮的眼眶瞬間就紅了,把頭埋在符墨懷裏,咬著唇不讓自己哭出來,讓符墨擔心。
用過早膳後,褚詩蓮跟著符墨一路來到城外,小皇帝和運賑災銀兩的車隊已經在等候了。
小皇帝說:“昨天太後回去變受了風寒,因此今天早上沒有來,讓朕轉告攝政王叔,一路平安,早去早回。”
符墨說:“多謝太後娘娘關心,臣一定早去早回平安歸來。”
“攝政王叔,你就放心的去吧,我會保護好王妃的。”小皇帝稚嫩的小臉一臉嚴肅的跟符墨保證。
褚詩蓮看到小皇帝的可愛模樣,強忍住笑意配合他,“王爺,皇上說了要保護我,你就別擔心了。”
符墨說:“那我就走了,你們兩個都要保護好自己。”
褚詩蓮含著淚看著符墨離開的背影,心裏有些難過和不安。
自從符墨離開以後,褚詩蓮在王府的日子都安靜了許多,偶爾能聽到符鴻天的哭鬧聲,其餘的時間都十分安靜。
祭祖儀式也陸陸續續的展開了,連家負責祭天舞蹈人選的最後關卡的審核,這些天一直在準備秘密的考核內容,忙的腳不沾地的,都沒有空來看褚詩蓮,隻是偶爾忙裏偷閑擔心她,來看看褚詩蓮。
褚詩蓮待在王府的日子也沒閑著,一直派人盯著祝家和劉家的往來,也讓劉掌櫃時時刻刻關注著,又有什麼消息立刻傳給她。
褚詩蓮查到祝家與劉家最近關係十分密切,還有大筆不正當的經濟來往,褚詩蓮擔心出事,特意讓甜甜去連府送了消息。
下午,連芙就過來了。
“娘,老讓你往這跑,女兒都怪不好意思的。”褚詩蓮看著連芙急匆匆趕過來,給她倒了一杯茶,讓她坐下歇歇。
“你這孩子,跟娘還客氣什麼?再說了你現在是稱病在家不能出去,自然地由我上門,不然這謊言不就戳破了嗎?”符墨剛走,褚詩蓮就病了,太後一連派人來請了好幾次看她都下不了床,讓禦醫也來看過了,這才相信褚詩蓮是真的病了。
“離秋城那邊情況已經好了很多,王爺的信裏說他很快就能回來了。”褚詩蓮幸福的笑著說。
“他回來我就不用操心這麼多了。”連芙最近是真的很忙,顧不上褚詩蓮,所以才設計讓她生病,既不出門也不迎客,憑這攝政王府的實力,褚詩蓮待在這裏麵是最安全的。
褚詩蓮說:“對了,娘,劉掌櫃聽劉家的人說,劉瓊瓊本來是不打算參加舞蹈人選的,好像是這劉家小姐逛街的時候,遇到了一個算命的,算命的說她命裏有大運,讓她一定要試一試,劉家才決定讓她參賽的。”
連芙皺著眉頭說:“你是懷疑這個算命的?”
“對,我不相信就這麼巧,更像是有人在設計引誘這劉家少女參賽,”褚詩蓮想了想把自己心中的疑慮說了出來。
連芙想了想褚詩蓮的話,覺得她說的對,“你這邊繼續盯著劉家和祝家一舉一動,等到過幾日選拔開始了,我倒是要好好看看這劉家少女到底有什麼出彩的地方。”
褚詩蓮說:“娘,那你要小心,千萬不要打草驚蛇,我倒是覺得這劉家少女可能是無辜的,這件事情背後真正的主謀恐怕是祝府。”
“好,我知道,你也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