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離秋城內,符墨設置了十多個施粥的鋪子,災情總算是穩住了,倉庫裏的糧食日益減少,已經快撐不住整個離秋城的消耗了。
再加上因為災情嚴重凍傷的人數較多,藥材也不夠了。
“王爺,有我們現在的情況,恐怕支撐不了三五日了,現如今該怎麼辦?”盧飛去盤點了一下剩餘的庫存,愁眉苦臉的回來,唉聲歎氣的說。
“你去把那幾個官員給請過來,就說本王有事情要與他們商議。”符墨想了想,光憑他自己帶來的這些糧草,根本就支撐不了那麼長時間,還是必須要從這些貪官身上將搜刮來的銀兩,還給百姓。
“是,屬下這就去辦。”盧飛退出去,去請官員。
一炷香的時間,幾個官員前後腳的來到符墨暫住的別院。
別院的客廳裏,幾個大人碰頭後,發現事情並不像想象的那麼簡單,紛紛小聲的討論起來。
“哎,你說王爺將我們召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啊?”
“估計還是為了災民的事情。”
“估計是想要我們捐錢,解決著眼前的困境。”
這些大人都紛紛閉嘴不說話,這銀子一旦給出去,就沒有再回來的可能,好不容易積攢了這麼多,誰都不會平白無故的拿出來。
“幾位大人,讓你們百忙之中來本王別院實屬無奈,”符墨突然出現,坐在上位上,喝了一口茶,緩緩的說:“這離秋城的災情算是基本穩住了,但是本王這次從京城帶過來的糧草,幾乎已經耗盡,本文這次叫幾位大人過來,是想讓各位大人都出一份力。”
幾位大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開口。
符墨說:“放心,自然也不是讓你們白白捐款,本王回京之後,一定會跟皇帝陛下稟告此事,褒獎你們。”
“王爺,不是下官們不願意捐錢,實在是手裏沒錢呢。”
一個官員麵帶難色,有些局促的說,剩下幾個官員紛紛跟著附和。
“是呀,王爺,這離秋城災情嚴重,物價上漲,下官們的俸祿養活著一家子都有些困難,更別提還有什麼餘錢。”
“對呀,王爺,這實在是拿不出錢呀。”
盧飛現在符墨身後看著這幾個貪官,一臉事不關己哭窮的模樣,心裏的憤怒都到達了頂點,恨不得上去將他們一個個暴打一頓。
“既然,幾位大人都沒有辦法,那你們就先回去,剩下的就由本王來想辦法。”符墨見他們不為所動,無奈之下隻好讓他們離開了。
這幾個人走了以後,符墨在書房想了一會兒,終於下了決心,“盧飛,你今天晚上帶著人去這幾位大人府上轉一圈。”
“是,屬下這就去辦。”盧飛聽到符墨的命令,頓時來勁了,他對那群官員早就看不慣了,興致滿滿的下去準備晚上去這些貪官的府邸遛一圈。
晚上,盧飛帶著幾個影衛,先到了府衙的後院,老遠就聽到屋裏傳來一陣樂聲和女子的嬌笑聲。
“呸,就這樣的人也配做官,真是百姓們的劫難。”盧飛不屑的說。
“統領,別忘了我們此行來的目的,這樣的小人就留著日後王爺收拾他,我們先辦正事要緊。”跟在身後的一個影衛見盧飛火衝天,擔心他此時衝上去壞了王爺的計劃,忙出聲攔住他。
“算他走運,今天就先放過他,走,我們去庫房。”
在濃厚的夜色掩蓋下,幾個人順利的躲過守衛來到了庫房門口。
大概這裏的主人自以為守衛森嚴,無人敢來冒犯,庫房的門口也沒有人把手,盧飛帶著人輕而易舉的進去,打開箱子一看,全部都是金銀首飾,貴重物品。
盧飛氣憤的說:“就這麼一個小官都這麼貪,當真不知道是誰給他的膽子。”
盧飛冷靜下來,看著這一屋子的錢財,決定拿些金銀,拿的太多了,容易暴露行蹤。
盧飛帶著幾個影衛,接著又去了其他幾個大人的府邸,照例拿了一些錢財。
“王爺,這是屬下從各個大人府頂上拿過來的錢財,都在這裏了。”盧飛將偷過來的錢財,收拾好衣衣擺放在桌子上。
“這些東西你可還記得哪些是哪家的?”雖然是為了城裏的百姓著想,但是說出去名聲不好聽,符墨心裏已經有打算,“把這些東西都按照哪家的登記一下。”
“是,屬下這就去辦。”盧飛這會也冷靜了下來,畢竟攝政王身份不凡,這裏雖然說不是京城,但若是傳了回去,恐怕攝政王爺會處處受製,名聲也不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