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整個城市就這麼大,竹青可謂是插翅難逃,更別說兩大勢力,聯手找她,怕是化成灰,也能從骨灰盒裏翻出來。
所以,第二天,偽裝的嚴嚴實實的竹青,在一個私人飛機場被攔了下來。
用了些手段,果然老老實實的全招了。
與此同時,警方那邊也掌握了確鑿的證據,竹青正式落網,網上的風浪開始扭轉。
簡單從拘留所出來,正好撞見竹青被押進來。
竹青近乎瘋狂的看著她,然後拚了命的衝上前,被警察攔住。
她發狂的大聲呐喊,“為什麼受傷的不是你,為什麼你沒有死,為什麼?”
簡單的目光淡然的掃過竹青,她把恨意藏在了心底深處,毫不畏懼的直視著竹青近乎吃人的目光,半晌輕聲冷笑了下。
“這些日子過的很辛苦吧。”
竹青愣住,目光一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簡雲又來找你了。”
“......”
簡單轉身走的瞬間,鋪天蓋地的驚恐突然爬上了竹青的全身,她整個人像是觸電一樣,發出一陣陣驚恐的尖叫聲。
簡單再未回頭,淡定的走出了警察局。
她從來不會打沒有準備的仗,在打算找竹青算賬的時候,她就很清楚這筆賬很難算,因為當時執行者已經死了,找證據翻案基本是難上加難。
迫不得已,她隻好做回了當年大學時期的老本行。
實際上她大學的專業不是什麼影視,而是心理學,催眠是她最擅長的學科。
隻不過當初畢業後,家裏人不同意她從事這方麵,畢竟直麵人性是件很可怕的事,現在想想或許是父母在忌憚和害怕。
雖然這些年,她過的很壓抑,很害怕通過專業知識分析身邊的人,但這不代表她能力不行。
所以當初,她在和竹青說有鬼的時候,催眠就開始了......
———
簡單出獄的當天,被韓子然強行帶回了韓家。
林諾還躺在醫院,韓子然這麼做多少有點“趁火打劫”的意味。
簡單坐在副駕駛,麵向車窗外,整個臉部神經崩的緊緊的,從眉梢到薄唇,每一處都極力的克製。
隨著一聲急促的刹車聲,簡單身子不由的前傾,手腕處的手銬被拉扯的叮當響。
“你在生我的氣?”
簡單眉頭一皺,下意識的摸著自己略微泛紅的手腕。
“難道我不該生氣?”
下一秒被按住了雙肩,狠狠的定在了車窗上,韓子然手上的力度之大,似是要把簡單的骨頭擰碎一般。
溫熱的呼吸聲伴隨著危險的氣息,以一種完全不能擺脫的壓製感,襲上了簡單的唇。
簡單手肘處用力想推開韓子然,奈何力量上的絕對差距,顯得她這番掙紮像接了欲拒還迎。
“別動,放鬆點。”
“你再動我下試試看。”
簡單整個後背被繃緊到了極致,韓子然的一條腿強硬的抵在了她的兩腿之間。
這種近乎羞辱的方式讓簡單變得極度難堪,最終淪為了害怕和恐慌。
“為什麼不能動,你的名字是我起的,你的臉是我花錢給你整的,你的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哪一個不是我花錢補來的,我怎麼就不能動了。”
簡單從來沒想到那個在自己麵前,軟綿的傻白甜,被激怒的時候,會變成一隻張著血盆大口的餓狼。
“欠你的錢,我會還,但不是用這種方式。”
“我不要錢,我隻想要你。”
“我不缺錢,我缺的是你。”
他的吻,雨點般落在她的臉上每一個角落,緊接著忽然咬住了她的喉嚨。
被牙齒劃破皮膚的刺痛感,突然而至。
“滾蛋,韓子然,下去,我保證如果你再敢對我做點什麼,我絕不會原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