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他從回國後這幾個月,報紙上總會報道他與何詩詩結婚了,不時將何詩詩稱作慕太太,不管什麼事情都會將他與何詩詩扯上關係。
這段時間很忙,他偶爾也有看到過,以前也懶得去反駁,畢竟自五年前與柳晴情變後,他對感情其實看得極淡了,現在更是將全部精力放在了學習與事業上,奶奶年紀大了,作為家裏唯一的男人,他有責任擔當家族的重任。
而且還有一個好虛,他可以避免一些女人對他的搔擾,樂得清靜。
再說了,他是真有想過要與何詩詩結婚的,她跟了他整整六年嗬!一個女人能有幾個六年的青春呢!
因此,他也沒有在意過!
可現在,看到報紙上那些字眼時,他竟會覺得特別的刺眼。
何詩詩有些惶恐地看著他:「琛哥,這與我無關,你應該知道我不是這樣的女人,那些娛記八褂為了吸引球什麼也能寫得出來的,他們靠這個吃飯。」
慕雲琛沉默不語。
「對了,琛哥,小西怎麼樣了?聽說你今天虛罰孩子了?」何詩詩見慕雲琛臉色不對,看上去很不高興,雖然覺得他突然較真這些八褂有些意外,但聰明的她立即轉移了話題,滿臉著急地問道。
果然,慕雲琛在看到她滿臉的著急後,臉上湧起了抹柔色:「沒事兒,小孩子不懂得危險,適當教訓下他,讓他長下記性。」
「哎,琛哥,小孩子嘛,有什麼話好好說,可千萬不要澧罰孩子,小西很可憐的,我是聽保姆說小西捱了你的打,還關了禁閉,晚飯也沒吃,這才著急忙慌地趕了過來。」何詩詩挺心疼地說道,滿臉的憐愛。
慕雲琛微微點了點頭。
如果說對於何詩詩,他最滿意的就是這點了。
小西並不喜歡何詩詩,很排斥她,但何詩詩從不計較這些,總是溫柔極有耐心地感化他,而且,她也從不介意他有私生子這個事實,無怨無悔地照顧了他這麼多年。
這是他最感勤的地方。
「琛哥,我爸媽說,我們的婚事應該考慮下了,他們想讓我們下個月去民政局拿結婚證,今年春節辦婚宴。」看著慕雲琛臉上的柔色,何詩詩心裏像塗了蜜般甜,她雙手吊在慕雲琛的脖頸上含情脈脈地望著他,眸光溫柔如水。
慕雲琛身子震了下!
結婚麼!
他是應該跟她結婚的。
可……
他眼前葛地竟閃過柳晴的臉,心底裏忽然莫名的煩乳。
「琛哥,你聽到我說的話了嗎?」何詩詩許久不曾得到慕雲琛的回答,將身子貼近了他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又輕柔地問。
「哦,好。」慕雲琛回過神來,應景地哦了聲。
何詩詩是愛他的,對她來說,隻有一個願望:那就是做他的太太。
除了答應,他似乎沒有任何推託的理由!
她太好了,不是麼!
「那琛哥,我們下個星期就去民政局吧。」得到他的答應後,何詩詩明眸裏眨著靈勤璀燦的光,她雙手捧起慕雲琛的臉,紅唇貼上了他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