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可能跟客戶應酬時喝醉了,被客戶強上了呢?」柳晴又問。
「沒可能。」文飄飄的頭搖得像撥浪鼓,「自今年簽了那個大單後,我還沒怎麼跟客戶應酬過呢。」
「那你現在告訴我,你與阿鷹到底有沒有那啥?」柳晴突然想起了最近頻頻在她身邊出現的阿鷹,在一個紅綠燈前,她停了車鎖眉問。
「那更不可能了,我與他連手都沒牽過呢,難道說話就能懷孕?」文飄飄表示很不可思議。
即然種種都不可能,那她到底是怎麼懷孕的?
柳晴欲哭無淚。
現在隻有一個可能了,那就是有人趁著文飄飄睡著了,或者醉死過去了,強女幹了她?
可有可能嗎?
在柳晴看來這是不可能的,先別說文飄飄如此強勢,沒有哪個男人敢有這種歪念頭,如果真有,那也應該是文飄飄強上男人才對,不存在文飄飄被強上了還記不起這回事。
柳晴的心很沉重。
別的女人懷孕至少還知道孩子的爸是誰?還能去找男人來負責,可文飄飄倒好,竟連肚子裏孩子的爸是誰都不知道,這以後要怎麼辦?還是懷過一次孩子的女人了,怎麼能如此糊塗呢!
柳晴將車開到海邊,兩人坐在沙灘的巖石上,任海風吹著,各自心情沉重。
「飄飄,現在要怎麼辦?你懷孕了,卻連懷的誰的孩子都不知道,以後你要怎麼辦?這肚子裏的孩子又要怎麼辦?現實很殘酷,你不會就這樣莫名其妙地當媽媽吧,而且孩子一出生就要麵對一係列的現實問題,你有思想準備嗎?」柳晴難過地問。
文飄飄撿起一塊石頭朝海裏狠狠拋去,大聲吼:「他媽的哪個挨千萬的大淫棍……了老孃,老孃知道後一定要將他給千刀萬剮了,將他的肉扔進海裏來餵魚。」
海浪聲聲,拍打著海岸,哪有回應聲。
「老天,你是不是覺得我文飄飄好欺負,第一次懷孕遇上汪廣儒那個渣,我被活活氣得流產,這次,竟然不知孩子的爸是誰,天啊,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究竟做錯了什麼啊?」文飄飄雙手插腰破口大罵,發泄著心中的憤怨。
柳晴也不管她,任她發泄,反正這裏除了她們兩人沒別人。
這樣的事情哪個女人遇上都不是好事,任誰也會鬱悶的。
「飄飄,先好好想想接下來要怎麼辦吧,這件事情必須要盡快虛理,拖得越久越不好。」等她發泄得差不多了,柳晴認真提醒道,「而且現在汪新柔對你敵意明顯,這要是讓她知道了,抓到了這個把柄,那你就會完全被勤了,必須要好好考慮清楚,這可不是兒戲。」
文飄飄越想越心煩:「不用考慮了,直接做掉吧,趁著還沒成人形,爽快果斷點。」
說完用手樵摸著肚子:「媽的,要是讓我查到是誰奸了我,我一定要殺他祖宗十八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