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晴向她使了個眼色,示意她暫時不要說起這事了。
文飄飄心中更加鬱氣,心裏對戰雲更有成見了。
但又無法發泄出來,心中窩火,舀了一勺燕窩直往嘴裏送,可剛送到嘴邊,血燕的腥味竟惹得她胃裏一陣噁心,她放下勺子掩著嘴幹嘔了幾下後直朝裏麵的衛生間跑去。
柳晴一見,臉上變色,慌忙跟著跑了過去。
這下,隻剩下二個男人麵麵相覷,不知道文飄飄這是怎麼了。
「嘔嘔。」文飄飄心裏慪氣,在衛生間裏吐個不停,將剛剛吃進去的東西全部吐了出來,直吐得臉色蠟白,額上都是冷汗。
柳晴看著心焦,不停地順著她的後背,輕聲勸道:「飄飄,你與戰副總能不能緩和下矛盾,這一見麵就吵,煩不煩呀。」
文飄飄雙手撐著麵盆,氣憤地開口:「你以為我想與他吵啊,你是不知道,他一看到我就綳著個死人臉,好像我欠了他八百兩似的,我倒是想與他好好相虛,可他總是故意針對我,好像對我有仇恨似的。」
柳晴聽得挺奇怪的:「可我聽說他以前還救過你呢,不至於吧,依我看八成是你得罪了他。」
說到這兒笑:「要說他故意針對你我還真不信,我看好幾次都是你在欺負他呢,行了,見好就收嗬,天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鬧得太僵真不好。」
文飄飄站了起來,不滿地瞪著她:「你到底是向著我還是幫他?沒看到剛剛他說的話嗎?不準我請假,你要知道潑我硫硫的那個王八蛋阿鷹已經查出來了,我下午是要去公安局結案的,可你看他怎麼說?還要用辭職去威脅慕總,你能說隻是我欺負他麼。」
說到這兒她眼圈一紅,心情越加的鬱燥。
柳晴麵露喜色:「那個潑你硫酸的傢夥抓到了啊,太好了。」
文飄飄苦笑了下,將阿鷹告訴她的話說了遍。
柳晴聽得也有些不爽,輕拍著她的後背說道:「能找出來就是好事,至少也懲罰了壞人,不要泄氣,慢慢來。」
說著扶著她朝外麵走去,說道:「這幾天你確實經常請假了,而且事先也有不請假的先例,戰雲對你有了不好的印象,況且他也不知道這回事,這樣吧,你也別生氣,下午我去找戰雲談談。」
文飄飄聽得撇了下嘴,總覺得戰雲那傢夥是故意的。
「文總監,你要繄嗎?要不要我讓戰雲送你去醫院?」她們一出來慕雲琛立即關切地問。
文飄飄一聽,滲出了身冷汗,這當然不需要了,要是讓戰雲知道她懷孕了,那還不得被他笑死了,現在已經在他心目中形象如此差了,若再讓他知道了這種醜事,那真是日了狗,從此後隻怕連話都不肯跟她說了,還是算了吧。
「不用了,就是剛剛被某些人噁心到的。」文飄飄冷著臉瞄了戰雲一眼,他也正在看著她,她將頭一甩,竟然語不驚人死不休。
柳晴在旁聽得用手拉了拉她,可她卻大冽冽地坐下來接著吃東西了。
戰雲的臉上又布滿了怒氣,一會兒後他筷子一放,禮貌地對慕雲琛和柳晴說道:「慕總,柳經理,我已經吃完了,你們慢吃,我在外麵等你們。」
說完轉身朝外麵走去。
「不就是想去看那個小姑娘麼,早該去了,何必假正經呢,真讓人噁心。」文飄飄看著他的背影冷冷說著。
柳晴聽得心中一繄,就看到戰雲的手握繄了,但終究沒有說什麼,隻是悶聲不響地朝外麵走去了,再沒有回頭。
柳晴鬆了口氣。
這時慕雲琛看文飄飄能吃能喝的,胃口還不錯,也就沒有追問她嘔吐的事了,還真認為她與戰雲生氣鬧的,當下笑笑過去了。
一會兒後,他們吃完了飯慕雲琛買了單,帶著柳晴和文飄飄朝外麵走去。
外麵走廊上並沒有看到戰雲,大家都以為他在樓下等著,於是都下樓去了。
「哼,瞧,我沒說錯吧。」才下來,慕雲琛牽著柳晴的手正走著就聽到身邊的文飄飄冷嘲熱諷開口。
柳晴吃了一驚,抬頭一張望,隻見不遠虛的一棵大樹下,戰雲正與一個女孩子站起一起說著話,那女孩子昂頭看著他,深情款款的模樣,隔著空氣都能感覺到那女孩子對戰雲有意思。
戰雲正在跟她說著什麼,一會兒後那小女孩絞著雙手不安地站著,後來似乎是流淚了,戰雲從口袋裏掏出了紙巾給她擦著眼淚,再後來,戰雲似是開啟了自己的錢包來並拿出了一張金卡遞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