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在胡說什麼?!”
一向好脾氣的向暖終於被惹怒了,她向前走了一步,眼神裏好像帶著利劍,嚇得安海棠不自覺後退了一步。
安海棠惱羞成怒的說:“我沒有胡說,我就是覺得你挺髒的。”
向暖正欲說什麼,被身後的蘇澈攔住了。
他把向暖拉到了自己身後:“海棠妹妹,我聽說你也進娛樂圈了,既然進了這個圈子,就該知道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你剛剛說的那翻話,如果被好事者做文章,惹怒了薄總,不管你家多有錢,你都不可能再在娛樂圈裏混下去了,知道嗎?”
蘇澈的語氣沒什麼波瀾,可是說的話卻是明晃晃的威脅。
安海棠打了個寒顫,可是她話都已經說出口了,再改口又覺得沒麵子,煩躁的擺了擺手道:“算了算了,不就是一隻我不喜歡的狗嗎,你們喜歡帶走就好了,我還不稀罕跟你們吵呢。”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跑進了房子,“啪”的一聲把大門關了起來。
“姐姐!”向景氣喘籲籲的聲音從後麵傳來。
他一路緊趕慢趕的終於跑過來了,看著被鐵鏈拴著的向暴富,懵懵的問:“剛剛發生什麼事了?”
“這……”向暖把求助的目光轉向了蘇澈,指了指關上的門,又指了指向暴富:“那這狗我們能牽走了嗎?”
“牽走吧,她不是說讓我們帶走了嗎?”
蘇澈說著來到向暴富的身邊,準備把向暴富的狗鏈解開,奇怪的是剛剛還十分溫順的向暴富,對著蘇澈張嘴就是一口。
頓時,蘇澈的手腕處鮮血直流。
向暖和向景都被眼前突然的變故驚呆了。
向暖反應過來,握住了蘇澈流血的手腕,臉色沉了下來:“向暴富是瘋了嗎?怎麼咬得這麼深,不行,我得先帶你去醫院包紮打針。”
“沒事,一點小傷。”蘇澈把手從向暖的手裏抽了出來,無所謂的笑了笑。
在向暖看不見的角度,瞥向向暴富時眼神有些陰冷,引得向暴富又是一陣狂叫。
“這位哥哥對不起,向暴富平時不是這樣的,可能是受到了驚嚇情緒不穩定,我這就把它帶回家好好教訓它。”
向景生怕向暖不要向暴富了,解開鐵鏈之後把向暴富緊緊的護在自己身後。
向暖還能說什麼,她歎了口氣,隻能先開車帶蘇澈去醫院處理傷口。
半個小時後,傅如斯拿著工具從病房裏走了出來,對著裹得嚴嚴實實的向暖無奈的說:“你急急忙忙的通知我空出病房,我還以為是向景心髒病又發作了,差點嚇死我,沒想到是你朋友被狗咬傷了。”
向暖不好意思的道歉:“實在不好意思,又麻煩你了,主要是我朋友身份特殊,如果正常去醫院會引發不必要的麻煩,我想到能幫忙的隻有你了,他傷口怎麼樣?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