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涼洗碗的動作一頓:“你什麼意思?”
“勾引你的意思。”向暖話說的直白,兩隻小手也不老實。
薄涼深吸了一口氣,轉過身抱起了向暖,把向暖抱到了灶台的空台子上,抵住了向暖的身子,這個角度,向暖隻能用腿環抱住薄涼的腰。
“就有這麼迫不及待,嗯?”薄涼抬起向暖的下巴,抬高了尾音。
向暖把小臉埋到了薄涼的脖頸上,像小貓一樣蹭了蹭,沒有說話。
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她還是知道羞恥的,隻不過遇到了薄涼,羞恥心就不值錢了。
向暖不說話,薄涼就知道向暖的意思了。
這個女人的野心和對金錢的欲望永遠明晃晃的寫在眼睛裏,在他的麵前從來不會隱藏。
所有的情緒薄涼都能一覽無餘,唯獨……沒有愛。
薄涼就著這個姿勢把向暖抱了起來,一直到向暖的床上,把向暖吃了個一幹二淨。
這是從夏威夷那次之後,薄涼第二次吃到向暖,這麼想來,要吃向暖一次還挺不容易的。
不過兩個人的身體依舊那麼契合,結束後,精疲力盡的向暖靠在薄涼的胸膛上,任由薄涼把玩著她的碎發。
薄涼知道向暖這麼溫順的靠著他是在等什麼呢,他說:“你的女主角今天會讓成書去處理,沒有問題的話明天你就可以回去訓練了。”
“真的啊?”向暖從薄涼的身上坐起了身子,一雙眼睛亮晶晶的看著薄涼。
“靠上來。”薄涼有些不滿的拍了拍手臂,向暖又乖乖的躺了上去。
即使不看她的表情,薄涼也知道向暖現在正樂嗬著呢,他不解:“向暖,你現在有車有房,還有契約結束時我給你的兩千萬,你應該不缺錢吧,為什麼你要這麼執著於演戲?”
這是薄涼這麼久以來心中的疑問。
向暖靠在薄涼的臂彎上,仔細想了想這個問題後,才回道:“難得你會關心我其他事,那既然你問了,我就告訴你吧。”
“其實我拍戲不是為了別的,我就是為了賺錢,我沒有別的本事,我隻會拍戲,名氣越大得獎越多,我拍戲能賺到的錢就越多,等賺到了足夠多的錢,我就可以去把我爸媽的公司收購回來了。”
向暖的想法就是這麼單純,這也是向暖這麼久以來,一直堅持下來的精神支柱。
“就這?”薄涼問。
或許對於普通人來說,向氏是一個龐大的企業,可是在薄涼的眼裏,向氏完全是一個動動手指就能收購的小公司了。
向暖不滿,她再次坐了起來:“什麼叫做就這,我知道這對於薄總來說很簡單,可是對於我來說還是難度很高的好嗎?”
“而且等我賺到了足夠的錢,摸到了魔都上層社會的核心圈,我一定會調查我父母的死因,害死我父母的幕後真凶到底是誰!”
向暖說這個時候,眼睛裏的仇恨好不遮掩。
薄涼的目光暗了暗,最終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