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清靈蹙緊眉頭,也看著他的雙眸應了一聲。
容燁薄唇輕啟道:“你真像本王的一個故人。”
“故人?”
“嗯!”容燁恢複了理智,替她拉高身上的衣物:“她跟你一樣,身上有一處胎記。”
這麼一說,白清靈徹底明白了。
“她是景臨的母親?”
容燁沒有猶豫,便直接點頭。
白清靈心裏蕩生了一抹失落感,在他把她衣物拉好的時候,她也順勢推開他,站起身,自己係好衣帶,麵露著不悅之色。
“你要想清楚,我是我,景臨的母親是景臨的母親,我不需要以後活在別人的替身之下,你若是走不出來,那我們兩個就不必……”
後麵的話還沒說出來,身後的男人就強勢又霸道的將她拽入懷裏,狠狠的將她抱緊。
窒息的感覺,讓她一瞬間說不上話來。
而她的雙手也被男人的大掌控製在了手心裏。
他低下頭,咬住了她的耳朵,白清靈隻覺得痛的要命。
“容燁你這個瘋子,你屬狗的。”
“不準再說要本王離開的話。”
“我說的原本就是事實,我不做妾,哪怕做正室,也不允許我的丈夫納妾娶側妃,不允許他以後生下與我沒血緣關係的孩子,不準去花樓喝花酒,我要求的婚姻是一對一必須忠誠的,對心到身,你心裏可以留一個角落放景臨的母親,但我不允許你拿我跟她對比。”白清靈對他剛才的舉動十分生氣,以至於現在失去了理智的發泄道。
男人卻沒有因為她的各種不允許而厭惡,反而,勾起唇角,柔聲的說道:“吃醋了。”
“我才沒有。”
“讓本王看看。”他轉她身子。
她偏不想轉過去,但兩個人的力量懸殊太大,他輕輕鬆鬆就把她的身子轉帶過來。
白清靈低下頭,氣的麵容惱怒羞紅,不想與容燁交談。
她真是白癡,竟然輕易交付了自己的心。
容燁看她不理自己,將她抱在懷裏,認真又嚴肅的說:“是吃醋。”
“我沒有吃醋,我說的都是我個人想法,我未來的丈夫必須尊重我,否則就不要成親,不要在一起。”
“要不要本王給你寫保證書。”
保證書……
白清靈的臉更紅了。
這該死的男人還敢提保證書。
“我在跟你嚴肅交談。”
“嗯,本王有在聽。”
“我不做妾,我做正室也不準你納妾,不準你娶側妃,不準你在我日後懷孕了找通房伺候你二弟,王府隻能有一個女主人,和與我有血緣關係的孩子,當然,景臨除外,我會待他視如己出,你若是沒法做到,你可以……唔……”
他挑起了她的下巴,封住了她的唇瓣。
這一次,不像剛才那樣煩躁粗魯,反而溫柔又耐心的引導她。
其實,不管是不是她,又有什麼關係!
隻要現在是她就好了。
他要的是現在的她。
百年後,誰會記得生下景臨的女人是誰,隻會知道他容燁身邊有一個叫白昭雪的“奇女子”。
如此一想,容燁對她多了一絲動情的癡纏。
他的手也慢慢的探入她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