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隻能淨身出戶!”他陰鷙而沉鬱的說。
她猶如五雷轟頂,腦袋裏嗡嗡作響,“憑什麼,我不是過錯方!”
“你嫁過來的隻是一具肮髒的驅殼,這就是最大的過錯!”他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裏擠了出來,每個字裏都充滿了無盡的嘲弄和諷刺。
屈辱的淚水湧進了她的眼眶,密室裏的一切和他可惡的麵龐全在淚霧之後浮動,她努力想要平複自己的情緒,但被越來越被升高的憤怒弄得呼吸急促,胸腔燃燒得要爆裂開來了。
“陸謹言,你這個混蛋,大混蛋!”她揮動著拳頭發瘋般的在他的肩頭捶打,她快要氣瘋了,滿心的怨恨,她恨死這個男人了,“我有律師,我要跟你打官司。”
“我看看哪個律師敢接!”他任憑她打,她那點小力氣就是隔靴搔癢。
她打累了,就坐在地上“哇”的一聲哭了起來,許許多多的委屈、悲憤、無奈、痛苦和幾乎要把她壓垮的沉沉重擔,都化為悲傷的哭泣,像洪水一般洶湧澎湃,一發而不可控製。
陸謹言在旁邊看著她,麵無表情,臉上像帶了一個麵具,但眼睛格外的深沉難測,就像無底的深潭。
“從現在開始,隻要你乖乖當傀儡,我每個月多給你十萬零花錢。”他慢慢悠悠的說,語氣像在談判。
她抽噎著,瞪著他,這話明顯就是不離婚的意思,她不明白,他到底想做什麼?
“你不是喜歡花夢黎嗎?你們連孩子都有了,為什麼不跟她結婚?”
“這不是一個傀儡該過問的。”
他輕描淡寫,刻意的遮掩了潛藏的心思。
喜歡和欲望難以成正比。
他對花夢黎有好感,但沒有辦法產生欲望,那晚的美好再也不複存在了。
而她,讓他滿滿的厭惡,滿滿的嫌棄,卻隨時隨地能讓他迸發。
此刻,她倔強的麵孔,挑釁的眼神,不馴的語氣,又讓他征服欲爆棚。
他一把將她打橫抱了起來,朝外麵走去。
她這才發現,原來外麵就是房間。
“我手疼,腳疼!”她像是變相的抗議,不想被他寵幸。夫妻之事,她從來沒有自願過。
他拿來了藥箱,讓她自己塗藥。
等她一塗完,他就欺身而上。
他俯首吻住了她的唇。
她的味道和花夢黎的不一樣。
花夢黎雖然幹淨,卻讓他看感覺像隻小狗在舔著自己。
而她,是個女人,實實在在的的女人。
她閉上了眼睛,心裏、腦子裏全是他和花夢黎之間的纏綿,幾乎是下意識的,她一把推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