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老子交大把的住院費養著這個病秧子,就為了穩住你,你偏偏這麼逼我,現在如果向氏破產了你猜她會怎麼樣?”向南天獰笑著說。

-------------------

秦思璿死後第三天,傅承勳為她辦了一場盛大的葬禮,葬禮那天,寒風刺骨的冷,向挽歌身上穿著一件薄薄的風衣,她出現在葬禮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了她。

“這不是傅太太嗎?她怎麼還有臉來秦小姐的葬禮,她可是害死秦小姐的殺人凶手啊。”

“誰說不是呢,傅先生也不知道怎麼想的,這些天全力打壓向家,讓向氏集團麵臨破產,但就是不動向挽歌。”

“這你們就不懂了,聽說這向家大小姐強著呢,就是不肯承認是她害死了秦思璿。”

身邊一眾人嘲笑的聲音傳來,向挽歌卻像是聽不到一般,徑直朝著中間,最耀眼也最冷酷無情的男人走去。

“聽說她還流產了,傅先生說不是他的,笑死了,不知道跟哪個男人鬼混懷上的,手段也太高明了。”

一直麵無表情的向挽歌聽到流產兩個字,眼神裏終於起了波動,腳步不由自主地停下來,走向說話的人……

“誰讓你來這裏的?”男人鉗製住她的手,聲音冷的像是置身於冰天雪地之中一般。

向挽歌神情麻木,剛流產沒過幾天,她的身體還很虛弱。

她偏著頭看男人:“到底要如何,如何你才能放過向家?”那日傅承勳離開之後,便對向家下手。幾日時間,向氏集團已經麵臨破產的危機。

“放過向家,你做夢。向南天打的好算盤,這次還敢叫你來求情,他以為你是誰?”

意料之中的答案,向挽歌卻笑了,她突然掙脫開傅承勳的手,大步跑到秦思璿的墓碑前,厲聲出口:“秦思璿,你看到了嗎,你這一死,可真是把我向挽歌,向家推入了萬丈深淵。”

“向挽歌,你瘋了嗎?”

“對,我瘋了,傅承勳,我向挽歌真是瞎了眼,會愛上你這樣一個絕情絕義的人。”

“我絕情絕義?我對你又有什麼情什麼義!”

男人掐住她的脖子,表情陰冷:“向挽歌,你害死了思璿還敢來鬧她的葬禮,我本想等葬禮過後再送你去監獄的,既然你這麼等不及,那麼我不介意讓你現在就去監獄。”

監獄?

向挽歌睜大雙眼,忍著痛意看著傅承勳:“傅承勳,你竟然要送我去監獄?”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才是我對思璿的有情有義,你這個殺人犯還要我的有情有義?。”男人狠狠地一甩,將她怎個人摔在地上。

額頭撞到墓碑上,溫熱的鮮血從額頭溢出,向挽歌卻突然笑了,她帶著滿臉的鮮血看向這個自己愛了這麼多年的男人。

“我說了我沒有做,你調查了嗎?我沒有罪,你能不能睜眼看看我!你知道嗎,是我錯了,真的是我錯了,傅承勳,三年前我以為我可以感動你,可如今三年過去,我哪裏感動得了你啊,我隻感動了我自己而已。”

傅承勳冷眼看著頭發淩亂,笑的快要瘋魔的女人,心裏有一種異樣的感覺生出。

但也隻是一瞬,他便恢複了正常。

吩咐身邊的保鏢上前,將向挽歌連拉帶拽帶到他麵前:“向挽歌,在你狠心害死思璿的那一刻,你就應該知道,自己要承受些什麼。”

看著男人狠厲的麵容,向挽歌突然掙紮了起來:“傅承勳,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害了秦思璿,沒有證據,你憑什麼送我去監獄?”

“憑什麼?還要我再說一遍嗎?憑我是傅承勳。”

在場所有人都在看著向挽歌,看著她被傅承勳保鏢帶走,看著她瘋狂質問傅承勳:“傅承勳,你就那麼愛秦思璿嗎?愛到眼瞎心盲不惜用身份施壓也要把我送到監獄?”

“傅承勳,你會後悔的,我向挽歌二十幾年來活的肆意坦蕩,沒有做過的事情就是沒有做過,我沒有害過秦思璿,終將有一天,你會為你如今的所作所為後悔的。”

傅承勳從頭到尾表情都沒有一絲變化,甚至,在向挽歌話落的瞬間,他唇角還勾起了一抹冷笑。

後悔?他傅承勳從來沒有為什麼事後悔過!

半個月後,江城女子監獄。

向挽歌看著玻璃外這個歲數不過比自己大了幾歲的女人,猜測著她與自己的關係。

那個女人先開了口:“你就是向挽歌,南天那個病秧子前妻的女兒?”

“聽說你還是個殺人犯,哈哈,你還是傅太太的時候我可隻能躲著你,南天總用你換來的錢哄我再等等。這下好了,你進了監獄,蘇清雲也死了,你可幫了我大忙呢。”

向挽歌一瞬間失去了知覺,聽不見任何聲音,隻看著那個女人抬手掩著笑意,嘴巴開開合合,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過了好一會,向挽歌呆呆地開口。

“你說,什麼?”

“哦,我說啊,蘇清雲,死啦!”她繼續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