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波操作徹底驚呆了佟霖揚,他瞪目結舌地看著被蔚枷微分屍的牡丹花,話都結巴了,“你!你你你!你竟敢……”
“你看,這麼優雅的牡丹花,也是說死就死,死了你還覺得它優雅嗎?我說的話有什麼問題嗎?”
蔚枷微拍了拍手上的土,對無比震驚的他說:“佟少,你是要待在客廳還是花園?二選一吧,我還有公事要辦,嗯?”
佟霖揚氣急敗壞,戟指怒目:“深白哥怎麼娶了你這種毫無修養的女人!你配不上深白哥!”
這話全網都在說,可那又怎樣?再不配如今也配了,蔚枷微挑眉,神態自若,“就算陸深白不娶我這樣的女人,也不會娶你這樣的男人。”
“你胡說什麼!”佟霖揚恍惚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瞅他那臉皮薄的,唰一下紅透了,這點兒段位,是怎麼好意思上門來找事兒的?
蔚枷微決定一次性把他氣走:“我對你的性取向和陸深白的過往戀情都沒有興趣,想必你今天就是想來看看陸深白娶的老婆是長什麼樣的?配不配的上陸深白?現在你看到了,我貌美如花,出身高貴,雖非頂配,然尚算良配,放心把陸深白交給我了嗎?”
這個女人竟然懷疑他的性取向!懷疑他和陸深白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佟霖揚氣的不得了,整張臉漲到通紅,感覺血液快要流通不暢了!
“好好好,我走。”
佟霖揚足足瞪了她一分鍾多,想了各種話懟她,都覺得贏不了,隻覺自己快要被這個他氣女人氣死了,“我永遠都不想再見到你!”
蔚枷微麵不改色地說:“我都行,您隨意,A市就這麼大,你可以考慮搬家。”
“我不搬!要走你走!”
佟霖揚虎了吧唧地吼了一句話,氣衝衝就走了,都不曉得他來這一趟是想表達啥?
總算清淨了,如果知道摘一朵花就能把這個小屁孩送走,那早該摘了,蔚枷微重新坐了下來,雲淡風輕地對傅管家說:“藍玫瑰花種放久了不好,傅叔繼續種吧,別浪費了。”
看著被連根拔起的牡丹花,傅管家無聲歎了口氣,過去的人就像被摘掉的花一樣,隻是花有重開日,人無再少年。
今天一整天蔚枷微都坐在電腦前麵,查閱了許多蔚氏集團總公司在A市的作為和成就,可惜主宅被燒毀了,很多有關於公司股東的資料都沒了,她手機裏也隻有兩個股東的聯係方式。
不過無論怎麼樣,可以在股東大會之前,約頓飯聊一下,她不允許自己把所有希望都壓在陸深白的承諾上,最好是要有自己把握的住的準備。
傍晚五點鍾左右,蔚枷微換了件米黃色的連衣裙,配上黑色的歐版大衣,臉上帶了淡妝,及腰的卷發蓬鬆地披在身後,氣質高冷宛若陸深白花園裏的黑玫瑰。
她今晚準備以陸家少奶奶的身份約蔚氏集團兩位股東吃個飯,打探打探消息,順道敲打敲打。
傅管家等在門口,見她來,畢恭畢敬地問道:“少奶奶,少爺昨天讓我提醒您,如果不是急事,今日最好不要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