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換好臣哥哥給準備的衣服,是套高領長裙,裙長直到腳踝,長袖部位由黑色蕾絲編成,好看,而且將她身上的痕跡擋得嚴嚴實實,心底不由一陣感動,臣哥哥總是這樣,她需要的東西無需開口,他都會為她提前備好。
越是感受到臣哥哥對她的好,她的心揪得就越疼。這樣完美的臣哥哥,她真的可以擁有麼?如果換作以前,她不會那麼沒自信,可是現在……
甩甩頭,將腦海裏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拋之腦後,刷了牙,洗了臉,抹了些爽膚水,就下樓前往餐廳。
餐桌上都是她喜歡的食物,臣哥哥細致體貼的幫她把雞蛋、土司切成小塊,把蛋黃跟土司邊堆到了自己餐盤中。她就像個孩子,而臣哥哥像是又當爹又當媽的照顧她。
電話鈴聲響起,肖臣遠接起,簡短幾句,他的眉深深皺了起來,當看到正吃得津津有味的夏叮鈴時,他的眉又舒展開來,滿足的笑了笑。“玲兒,怕是不能送你去學校了。”
“嗯,沒事的,你看我睡得好吃得香,真的不用擔心我。”夏叮鈴開口安慰道。
肖臣遠笑著踱到夏叮鈴跟前,仔細的幫她擦掉嘴角的食物殘渣,不知從哪變了根綠色絲帶出來,幫她係在手腕上,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將傷疤掩蓋。“王叔會送你去學校。”
目送臣哥哥的車開走,上了王叔的車,她坐在後座,將車窗搖了下來,七月初的清晨,風還是涼爽的,吹在臉上很是舒服,舉著手,定定望著手腕上的蝴蝶結,真漂亮。
突然,汽車在路麵發出一連串刺耳的摩擦聲,刹車踩得很急,夏叮鈴沒有任何防備,頭重重的撞上副駕駛的座椅後背,又彈了回來。還好座椅的後背掛了個毛絨娃娃,雖然撞到了頭,但並沒有受傷。
“小姐,您沒事吧?”王叔著急的轉過頭,確認夏叮鈴的狀況,“害您受驚了,前麵的車突然減速,跟得有些緊,隻好緊急刹車,但還是撞上了。”
“王叔,沒事,你別急。”夏叮鈴朝王叔笑了笑,“這件事先別告訴臣哥哥,我怕他會把手裏的重要事放下趕來。”
“好的!小姐在車上先等會,我下車去處理善後的事情。”王叔說了一聲,就下車去跟另一輛車的車主商量怎麼處理。
夏叮鈴呆在車裏也無聊,索性也下了車,剛一下車,就感覺有一道眼神鎖定了她。
瞪圓了眼,望了過去,離她不遠的地方停著一輛摩托車,一個高大挺拔的男人背靠著摩托車,戴著頭盔,頭盔是帶有護目鏡的那種,所以,她無法看清他的模樣,隻知道她瞪著他,他也不惱,反而更直接的與她對視。那感覺,像是要把她吃幹抹淨。
忽然,那男人抬起手,毫無征兆的對她比了個心的動作,還故意朝她的方向送了送,似乎是在告訴她,那顆心,是送給她的!
夏叮鈴被那男人輕佻的舉動驚了幾秒,直到清風吹亂了她一頭黑亮的長發,伸手將額前的亂發撥了撥,胸腔裏莫名升起一股怒火。
她大步朝那男人走過去。
那男人見她走來,居然伸手摘下了頭盔,露出一張輪廓分明的臉,那臉上掛著意味不明的笑,一對單鳳眼眼尾上挑,整個人的氣息頓時變得邪肆性感、狂野張揚。
這是一個迷人的大叔,帶著桀驁的滄桑,不過,比起她的臣哥哥,依然差了十萬八千裏。
她沉著臉,帶著不滿對那大叔開口,“你剛才的行為特別不禮貌,特別輕佻,我過來是好心提醒你一下,大叔,你太老,對我這種小女生比愛心,你覺得合適嗎?”
她平時不會這樣咄咄逼人,隻是經過了昨天的事,她對臣哥哥以外的任何男人,都抱有一種抗拒的心理,最重要的一點是,她不喜歡別的男人惦記她,剛才這大叔對她比愛心的形為,嚴重觸及到了她的底線。
顧安之摸了摸自己的臉,眯了下眼,“你叫我大叔?我有那麼老嗎?”
“你幾歲?”夏叮鈴問。
“我二十六!”顧安之如實回答。
“我十八,我們差了整整八歲,你說,我不叫你大叔叫你什麼?”夏叮鈴瞪著好看的眼睛,反問道。
她的臉抬高了一些,正好處於顧安之的胸膛位置。一雙清澈的眸子如水般恬靜,隻是由於情緒波動,起了絲絲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