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學姐又許諾了一大筆錢,隻要她能悄無聲息的在夏叮鈴水杯裏加點料,她原本想拒絕,但夏叮鈴昨天讓她在同學麵前下不了台,她咽不下這口氣。
隻要做得悄無聲息,不留下任何證據,又能拿到一筆錢,還能看夏叮鈴的笑話,算算,也挺合適的。
她決定,做!
夏叮鈴想起一句冤家宜解不宜結的話來,不過梁子已經結下,以後會生出些什麼事端,她控製不了,但是,如果安君喜依然不知悔改的針對她,她也絕對不會坐以待斃。
走到自己位置坐下,把李媽為她準備的水杯放入抽屜,抽了本書打開,準備複習功課。
午飯時間,夏叮鈴在食堂吃完午飯,喝了李媽準備的水,拎著水杯朝教室走去。
剛走了一半路程,忽然覺得自己身體怪怪的,體溫像是平白無故升高了,大腦有些暈,腳下也輕飄飄的。
她急忙找了個長椅坐下,使勁揉著太陽穴。
心底騰升起一股火熱的欲望,全身燙得像火爐,眼前有不少男生路過,看在她眼裏,卻像一個個冰山,引誘著她前去降溫。
糟了,被下藥了!
夏叮鈴本能的警覺起來,來不及細想,她盡力讓自己保持清醒。
拿出手機,她撥了臣哥哥的號碼,關機!
她最信任的人,隻有他,這種時候,她還能找誰幫忙?學校領導嗎?誰又知道哪個學校領導是值得信任的?已經失身過一次,她絕不允許會有第二次發生,絕不。
學校旁邊有家酒店,趁著還有意識,她要盡快去那家酒店開個房間,把自己關在裏麵。
起身,搖搖晃晃的朝校外走去,一路上,她用指甲用力掐著人中,痛意可以讓她保持清醒,額頭上細汗密布,身上燥熱難忍,帶有欲望的熱浪包圍著她,一寸寸吞噬她的抵抗。
出了校門,酒店就在眼前,可平時小小的一段距離,對現在的她來說就好像是十萬八千裏,她的頭,越來越昏沉,視線也越來越模糊,天和地仿佛倒了過來,有無數虛影在她眼前晃過,她掐人中的手無力的垂落,眼神迷離起來,她就像被人丟進了一片無邊無際的沙漠裏,她需要水,需要很多很多的水。
不,她要堅持!她不可以放棄。
用力甩了甩頭,踉蹌著朝前走去。
酒店離她越來越近,她不停告訴自己可以的,一定可以平安度過。
可身體卻越來越不聽使喚,她想抬手掐人中,手卻揪住了自己身上的衣襟,一個聲音告訴她,她很熱,脫掉衣服可以讓她很舒服。
另一隻手,緊緊握住想脫衣服的那隻手,兩隻手戰鬥著,不分上下。
眼淚,無助的溢滿眼眶,她又一次嚐到了那種絕望的滋味,這一次比上次來得更直接,命運究竟想要懲罰她什麼?
耳朵裏忽然聽到一陣震耳欲聾的突突聲,那聲音由遠即近。
朦朦朧朧中,一雙手把她扯入懷裏,隻覺得腳跟離地,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自己就被一個男人攔腰抱起。
她眼色迷離,看什麼都模糊不清,那個男人有些熟悉,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是誰,隻感覺,那雙手牢牢抱住她,腳步邁得飛快。
一股男性特有的福爾蒙氣息縈繞著她,讓她心癢難耐,手,不由自主的攀上那人的脖頸,她緊緊依在那人懷裏,不安份的蹭著,不,她怎麼可以就這樣放棄自己?她要保護自己,她不能再次背叛臣哥哥。
對,臣哥哥,一想到臣哥哥,就像有一盆涼水當頭潑了下來,讓她生生打個了激靈,將手握成拳,橫在她與那男人的胸膛之間,將舌頭橫在兩齒間,用力咬下,痛意,瞬間讓她恢複了些理智,鮮血順著她的唇角溢下,唯美得像幅殘畫。
“小丫頭……小丫頭,把牙齒鬆開,小丫頭……”
一個聲音飄進她耳朵,她不敢鬆開牙齒,怕自己一鬆開,又會失去理智。
迷糊間,有無數個聲音在她耳邊環繞,她分不清都是些什麼人。
“顧董,您怎麼又回來了?”
“馬上打電話通知Aimi,讓她請李醫生過來,送一套幹淨的女裝上來。”
又是一陣狂奔的腳步聲,進了電梯,到了一個很高的樓層,痛意到了這會,已經失去了跟燥熱抵抗的能力,她的理智在急速褪去,就在她想要咬舌自盡時,突然被摁入冰涼的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