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手中少了半截的紅辣椒,蔣丁林就納悶了,翟思思這是專心工作到忘我的地步,還是這辣椒真不辣?
奇怪地問道:“翟思思,你沒發現這是辣椒嗎?這麼辣你也吃得下去?”
聞言翟思思做出一副吃驚的表情,回過頭望著他手中的紅辣椒,錯愕道:“原來是辣椒啊?還真沒嚐出來,挺甜的。”
如果蔣丁林看見她鼻尖上的汗珠,就能猜到她在撒謊。
“甜?”
蔣丁林對什麼時候的辣椒會辣,什麼時候的辣椒會甜一無所知,記憶中餐桌上的紅辣椒是有不辣的時候。
翟思思又道:“對啊,挺甜的,我還真以為是胡蘿卜,你嚐一下?”
“行。”
蔣丁林想也沒多想,提著辣椒莖,一口咬掉剩餘的辣椒。
隻要了一下,他立刻噴了出來:“水、水,我的天,辣、辣死我了!”
扔掉手中的辣椒莖,他連蹦帶跳地跑到水龍頭底下,不斷用自來水衝刷唇腔。
這個女人是什麼構造?竟然不覺得辣?
翟思思挑了挑眉,走到他的身邊雙手撐在盥洗池邊上:“再作弄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蔣丁林之所以會辣得跳腳,是因為他吃的那段全是辣椒籽。
原來是翟思思故意耍他?
歪過頭惡狠狠地剜著翟思思,他不服氣地說:“算你狠!”
最毒婦人心,這句話絕非空穴來風!
“謝謝誇獎。”翟思思說。
昨天的委屈得到發泄,翟思思心情大好,走到果蔬櫃前仔細挑選,繼續在本子上記錄不需要的食材。
蔣丁林衝了好一陣才覺得嘴裏不辣,關掉水龍頭,瞥了眼罐子裏的麵筋粉,擦了擦嘴,伸出食指在麵筋粉裏戳了一下。
把手背在身後,他一臉討好地走到翟思思身邊,將沾了麵筋粉的手指往她臉頰上抹了一橫,嘴上說著:“翟思思,你是不是生氣了?對不起,我就是和你玩玩。”
翟思思本能地縮了縮腦袋,不知情的她隻覺得這個動作有些過於曖昧。
狐疑地看了他幾眼,搞不懂他想幹什麼。
好半晌她才絳唇咧開,露出一口明晃晃的皓齒,學著他的口吻壞壞地說:“我也是和你玩玩。”
這一笑,蔣丁林頓時失了神,就好像丘比特的弓箭,精準無誤地刺進了他的心髒。
她的臉上還帶著一抹白色,咧開的唇壞笑的弧度,讓他想到了貓。
像貓一樣的女人。
翟思思真的很漂亮,怎麼辦,他好像越來越喜歡她了。
翟思思沒察覺出他的失神,把寫了字的紙張撕下,拍到蔣丁林的胸前:“蔣總,上麵寫的食材統統不用,其餘的按照滄瀾的標準來做就可以了。”
蔣丁林還沉浸在翟思思的邪笑中,後知後覺地伸出手,欲要抓住在胸前的小手。
看他抬起手,翟思思適時地把手收回,他抓到的,隻是有著字跡雋秀的紙張。
“勞煩蔣總費心,我先走了。”
“呃……嗯,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