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文真的很想說，背鍋我都不知道經曆了多少，這次好歹能夠有點進展行嗎？
可是兩人經曆了這麼多事，愣是沒發現彼此的心裏的真實想法，也沒察覺他們之間有多曖昧。
隻有他這個旁觀者看的清。
“小舅，你的耳力可真好。”程雅寧並沒有起疑心，畢竟宋氏集團和中亞國際無論是競爭對手還是合作夥伴，他們兩個都應該是有所接觸的。
霍南辰能聽出宋博的聲音，也並不是什麼稀奇事。
不過程雅寧還是稍微有些驚訝，他沒想到這麼短的時間裏，他居然就能猜出宋博的聲音。
“嗯，就是覺得有些耳熟。”霍南辰一本正經的說瞎話，其實他跟宋博毫無交集。
畢竟就算有合作，那也不至於淪落到他們兩個老總親自坐下來談。
霍南辰能精準的說出宋博的名字，也是因為他知道之前送程雅寧別墅和車子的人是宋博。
聽見宋博和程雅寧的微信語音，可想而知，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十分深厚。
而且宋博在程雅寧麵前，又撒嬌又賣萌，完全顛覆了他在人前刻板嚴肅的形象。
“這麼說起來……”霍南辰也學著程雅寧的樣子，故意賣關子。
“什麼？”程雅寧有些好奇的側頭看他，不知道他究竟想說什麼。
“沒什麼。”霍南辰剛想說什麼的樣子，可話還沒說完就閉上了嘴。
有些話他不能順理成章的說出來，不然分分鍾就會被打臉。
一旦你說了一個謊就必須用許多的謊言來圓。
霍南辰現在不敢跟程雅寧承認，他之前調查過她。
因為他知道這是程雅寧身上的逆鱗，上次他提起這件事的時候，程雅寧整個人的氣勢都變得不一樣了。
所以他才會想都不想直接把鍋甩給了蕭文。
現在好了，明明很想問，卻又不能問，一問就是打了自己的臉，好尷尬。
“小舅，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啊，吞吞吐吐的像個小媳婦似的。”程雅寧倒是一臉坦蕩，看了一眼霍南辰說。
霍南辰的眉頭緊緊皺起，他覺得自己完全可以換一個方式問。
“恒海名都的別墅，還有那輛瑪莎拉蒂，都是宋博送給你的？”
“是啊。”程雅寧很坦然的承認了，沒有絲毫猶豫。
之前霍南辰不知道，所以程雅寧就沒有特意提宋博。
既然剛才他都已經聽出來了，那程雅寧也不會刻意掩飾什麼，她覺得自己在霍南辰麵前不需要掩飾的太多。
“聽說之前你在人家女兒的訂婚宴上大出風頭，鬧得天翻地覆，就這樣他居然還對你送房送車？”
“那又怎麼樣？”程雅寧怎麼肩膀一臉無所謂，“他連宋玉琪的訂婚宴都沒有出場，可想而知，他和我關係應該更好。”
“所以你跟他是……”宋博和程雅寧的關係，霍南辰是查過的，可一直都得不到任何信息。
所以他想能不能趁著今天這次機會直接問問她，若是她信任的話，應該會告訴他，若不信任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