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隔著被單,司屹川仍然感覺到懷裏的女人,柔軟得不可思議。
“哢嚓哢嚓”的閃光燈亮起,娛記們隻拍到司屹川陰寒的臉,以及他懷裏那個完全看不到臉的“女人”。
“司少,請問您懷裏抱著的女人,是誰?”
“她是您心愛的女人嗎?為什麼要這麼保護著她?”
“司少夫人已經過世多年,您是否打算再娶?”
“司少夫人過世後,司家內定替補的新少夫人,不是司少夫人的妹妹白玫嗎?難道您懷裏這位,就是白玫白小姐?”
記者的問題像炮彈一樣,不停轟炸司屹川,仿佛不問到一兩條有用的信息,就不肯罷休。
司屹川向來低調神秘,這麼難得地碰到他傳這種緋聞,自然要盡可能地挖掘他的隱秘。
喬楚顫抖地縮在司屹川的懷裏,不敢吭聲,陌生的男性氣息充斥她的鼻息,卻讓陷在黑暗裏的她,覺得莫名安心。
喬楚生出一種奇異的感覺:他一定會保護好她。
“首先,白玫隻是我已逝妻子的妹妹,不是什麼內定的司少夫人。”司屹川冷笑,利得像鷹的目光掃過在場的記者,“其次——誰給你們的膽子?敢來我這裏挖料?滾出去!”
娛記們立即噤若寒蟬。
他們最初收到司屹川開房的消息時,以為能第一時間挖到猛料,都興奮得忘記了對方的身份。
司屹川是什麼人?
江城最有權有勢,隨便跺跺腳,都能讓江城顫上三顫的男人。
真是衝昏頭了才敢在這種男人身上撩虎須。
沒能拍到那個女人的樣子,娛記們有不甘心。
但轉念一想,就算真拍到了,隻要司屹川說一句“不準”,哪家報社敢報道這些資料?
還是趕緊離開,別讓司少記住他們的名字。
娛記們打定主意後,紛紛收起相機,逃也似地離開司少的房間。
司屹川這才放開喬楚,讓她穿好衣服,並安排底下的人護送她安全離開酒店。
末了警告她,這件事不準傳揚出去。喬楚巴不得這件事永遠也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最後,司屹川承諾道:“既然你是個清清白白的女孩,無意中卷進這種事裏,我會把事情查清楚,給你一個說法。”
喬楚知道,這個男人大約也是不得已,才會跟她發生這種關係。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那個可怕的酒店的。
回家後,喬楚把自己關在浴室裏,一遍遍地衝洗身體。
她覺得自己很髒。跟了鍾少銘一年多,結婚又六個月,可是少銘總是表現得特別忙,從來沒有碰過她。
她一直都想把最美好的自己,交給丈夫。沒想到,美好純潔的心願,卻瞬間被擊得粉碎。
反複地在水裏泡了幾個小時,她才肯起來。 剛穿好衣服走出客廳,就看到丈夫鍾少銘已經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