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龍久離沒有出聲,專等著父親的下文,龍天長歎一聲,“你也知道,我許久不過問朝事,可是今天早上,陛下突然把我召進宮去。”
他停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把幾個朝中重要大臣的奏折,推到了我麵前,有丞相和豫南王的,他們上麵說,邪教猖狂,龍家負責調查,卻絲毫沒有進展,這難免讓人懷疑,是明壓暗捧,據可靠消息,龍家居功自傲,不滿現狀,野心勃勃,所以,借助鏟除邪教之名,暗中培植勢力,並且還與其勾結,所以這些年邪教才屢禁不止,才敢在京城作威作福,龍家竟然還好意思,以此邀功欺騙朝廷。”
龍久離皺了一下眉頭,“他如此汙蔑,可有證據?”
龍天氣得一拍桌子,“都是老二那個不成器的,竟然被人查出,他與那妖雪門有來往,眾臣以此為借口,說他充當龍家和妖雪門們之間的使者,甚至那你手中所握的大軍,也都成了邪教的同夥,也不知道這個逆子,現在死到哪兒去了?他若是敢回來,老子非得親手殺了他,讓他辱沒我們龍家的一世英名。”
“殺了老二,不過是默認所有的罪責,於事無補,父親這些人居心叵測,早都想扳倒
龍家,他們好為所欲為了。”
龍久離當然明白,身為陛下,他最擔心的,就是朝臣有異心,哪怕是捕風捉影的事,他也會心存芥蒂,他要掌管著整個天下,自然要把所有可能影響朝他安定的因素,都提前的規避掉,不管是不是真的存在。
如今恐怕對龍家,心中已經有了考量,因為他肯定以為,這個世上沒有空穴來風的事。
龍天點頭,“如今天下還算穩定,無論是哪個朝代,一旦天下穩定,就是兔死狗烹的時候,那豫南王又在陛下麵前哭訴,因他早就懷疑軍中不幹淨,所以派兒子趙滂,潛入軍中暗訪,很快發現了軍中的秘密,但是很不幸,趙滂行跡敗露,所以,就被殘忍的迫害,以至於落得被挖心的下場,龍家竟對世子如此殘忍,這是公然與朝廷為敵。”
龍久離的重重的拍的桌子上,果然有些人添油加醋的本領,令人膽戰心驚。
龍天看著兒子問道,“那趙滂到底是如何死的?”
龍久離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敘述了一遍,“他是被妖雪門殺的,傷勢嚴重,生命垂危,無力回天,正好我朋友心髒受傷,十分湊巧選中了他的心髒,按道理上來講,他的生命已經得到延續,並沒有死。”
龍天皺眉,也覺得這事兒有些天方夜譚,“恐怕這事沒人相信,豫南王現在在皇帝麵前告禦狀,說是他兒子被挖心而死,他一定要為兒子報仇,久離,咱們再想個對策,不能坐以待斃呀!”
龍久離眉頭緊蹙,“父親,你別擔心,這件事我會處理,我絕不會讓那些用心險惡的人,奸計得逞。”
龍天怎麼可能不擔心,眾口鑠金,積毀銷骨,那陛下有是個多疑的人,恐怕他早有心,想要削減龍家的勢力,正好以此為借口。
龍久離和父親又談了很久,用了午膳之後,他借口明月想喝酸梅湯,龍夫人哪裏敢怠慢,慌忙自報奮勇的說,“月兒,你等著,娘馬上就給你煮來,保證色香味俱全。”
可是龍夫人前腳剛離開,龍久離就拉著明月,火速的往屋外趕。
明月看他急匆匆的,狐疑地問道,“不是等著娘煮酸梅湯嗎?”
龍久離加快了步子,“回去我給你煮。”
“你這麼著急幹嘛?”明月看他像逃命似的。
龍久離挑著眉頭說道,“我故意把娘支開,我們不趁著這個機會走,等她在場那可就走不了了,你沒聽她的口氣,是要把我和你分開。”
明月抿著嘴笑了,“其實我覺得分開挺好的,省得你毛手毛腳。”
龍久離十分委屈的說,“我還不夠正人君子啊?”
他突然掀起了唇,“哎,媳婦,我早上專門查了書,那上麵說,四個月之後,是可以夫妻恩愛的,你這應該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