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
他怎麼會知道?
轉念一想,慕槿歌一臉恍然。
這件事他定然比誰都要上心,又怎麼會不知道自己跟警察說了什麼了。
“你這樣說最好。沒隱藏事情真相,不過是避開我們的關係而已。”他說的很平靜,可不知為何慕槿歌卻聽得有些不舒服。像是被一塊棉絮堵在了胸口一樣。
慕槿歌沒有在說什麼,既然他都說好了,那就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垂眸,給靳瑤瑤發了條微信,報了地址,就在市中心。
很快靳瑤瑤回了個微信過來。
“半個小時到”
確定了時間,慕槿歌收好手機,靠著椅背側身看向車外。
與此同時,回了微信的靳瑤瑤卻一臉的仇大苦深,看了眼緊閉的辦公室門,深吸了好幾口氣才走過去瞧了瞧門。
“進來。”
饒是看不見人,隻是這聲音都讓靳瑤瑤顫了顫。
抿了抿唇,抓緊麵前的請假條,靳瑤瑤一臉大義凜然的推開辦公室門就走了進去。
垂著頭,雙手握著假條,看到辦公桌在腳前,就將手中的紙條遞了過去。
“情書?”某人放蕩不羈的聲音幽幽響起。
“……”你能別這麼不要臉嗎?
靳瑤瑤忿忿咬牙,卻是小聲道:“假條。”
假條!
陳子墨輕挑俊眉,手中萬寶龍鋼筆啪的一聲扔在桌上,往後靠了靠,“靳秘書,需要我給你讀一遍員工守則嗎?”
“那你直接開除我吧。”靳瑤瑤脫口而出,抬起的小臉上一臉的希翼期待。
頓時——
陳子墨的臉就沉了下來。
他接受盛林來,不知道有多少人擠破頭顱想要進盛林,更別提總裁班秘書的職位。她倒好,從知道是擔任自己的秘書後,沒有哪一天不是先更要辭職不幹的。
如果如果她主動辭職要付巨額違約金,她怕是第二天就不會再出現了。
陳子墨雙手撐在桌麵上,深邃的眼神裏透著邪氣,嘴角微挑,蠱惑的詢問,“請假幹什麼?”
這個星期四天班,她請了三天半。
靳瑤瑤抬眸瞥了眼,問:“能不能不說?”
以前在陳家的時候她就畏懼這個所謂的“大哥”。
成天一副笑眯眯的樣子,但兩年多的時間也足以讓她看清這個男人的笑裏藏刀,道貌昂然。
“那假我是不是也可以不批?”陳子墨也不惱,隻是漫不經心的反問。
靳瑤瑤唇瓣一抿,目光看著似笑非笑的她。
有些惱怒,更是的是無奈。
還未跟陳子昂離婚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什麼交集。現在離婚了,跟陳家沒什麼關係反倒跟他糾纏了起來。而且還是怎麼甩都甩不掉的那一種。
靳瑤瑤垂眸看了眼腕表,有些繃不住的開口,“總裁,我現在要立刻出去,這假您能批很好,不批就當我礦工好了。”將手中的請假條擱到他麵前,不等他開口,靳瑤瑤已經帥氣的轉身,黑色百褶短裙輕微擺動,隱約可見白皙的大腿。
陳子墨狹長的桃花眼微微眯起,幽暗的看著頭也不回的離開的靳瑤瑤,薄唇勾起淡漠的笑容,諱莫如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