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夜,月色飄渺,晚風習習,大雨過後,夏末夜晚少有的溫涼。
可這一晚,霍慬琛卻在芙蓉園,獨屬他們倆的房間內,享受著兩人的時光。
一把足以連他自己一起燃燒的火。
火是他自己燃燒起來,可這人偏生還壞得很。
他咬著慕槿歌的耳朵,輕輕的說,聲音裏說不出來的纏綿,“槿歌,感受到了嗎?”
感受,感受什麼?
就算有感受,槿歌這會也不能說出口。
這人太壞,她不回答,便換了法子的折騰。聽她無法控製自己的叫出聲來,像個惡作劇得逞的孩子,猝然間笑得不可遏止。
慕槿歌羞惱,氣這男人情動異常卻非要拉著自己一起沉淪,不沉淪便變著法子折騰。
折騰到她不能自己,便如勝利者般悵然大笑,那般得意驕傲。
尤其是那凝視著自己的戲謔雙眸,如探照燈一般讓她忍不住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
讓你笑,讓你笑……
這一咬慕槿歌哪裏真的會下大力道,也不過疏解疏解心底的羞惱。
霍慬琛猛然一動,慕槿歌措手不及,咬在脖子上的唇驟然用力,猶如吸血鬼一般誓要將他體內熾熱的血給吸盡。
外麵夜色正濃,屋內春情更甚……
這一夜,有個叫霍慬琛的男人,極盡所能,讓一場燎原大火徹底的將彼此燃燒……
慕槿歌記得第一次,之後他花樣百出,她被折騰得有些神魂分離,分不清現實與夢境,身體如最上等的綢緞,讓人一觸便不可自拔。
他說她欠他一個月之久,她說五十次……可慕槿歌在徹底喪失神誌之前想著……
如若五十次下來……
不行,絕對不能五十次……
慕槿歌雖累,但她睡眠向來淺,在被抱著洗了個澡後,稍稍清醒了一些。
隻是太累,索性任由他伺候著。
總不能自己還要體貼他一下。總得讓他做些什麼讓自己平衡一些。
餓了月餘,一旦開始,霍慬琛也清楚自己有些瘋狂了,所以就算仍舊意猶未盡卻也沒再繼續。
抱著她洗了個澡,然後抱著回了床上。
床上……嗯,怎麼說……
有些亂,有些……有些事情再高深的言語也無從去形容。
霍慬琛給她套上一件睡袍,這才過去熟練的扯下被單,換上新的,又搬來幹淨的被子鋪好,這才過去將窩在躺椅上昏昏欲睡的她一同放進被子裏。
有吻落在她的額頭。不是先前極為強勢的吻,這吻充滿柔情。
槿歌並未睡著,她隻是閉著眼。
情-事讓她大腦有短時間的空白,可一切歸於平靜之後,許多事情又再次回歸腦海。
慈善晚宴,霍太太曝光,母親……
事情雖亂,可稍作細想……慕槿歌卷翹的睫羽忽然顫了顫。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聲音有些嘶啞,因為方才被身後擁著自己的人肆意折騰,惡劣的非得逼出她的叫聲方才肯短暫的收斂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