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慬琛摟著她,妻子拒絕時還不忘掠過福利,他不曾停下,故意逗她,“那槿歌告訴我舒服嗎?”
這人壞透了。
身體誠實的坦白了一切,但他偏不滿足。
他想要聽妻子親口訴說。
妻子聲音柔軟,如若能夠說上幾句情話,那於他來說就是最強烈的催-情-藥。
“不說?”他想聽,想聽妻子說她很舒服,那樣激發心底潛藏情-欲時,更是一種滿足。
慕槿歌以前一直覺得這人惡劣,但卻不曾想會惡劣至此。
她不回答,他在詢問了聲後,又立刻俯身而下,手指也不再停歇。他熟悉她身體的每一個敏感點,他清楚如何才能給她帶來滅頂的快-感。
慕槿歌哪裏是他的對手,她又羞又氣,又急又無奈,最後在陣陣快-感中咬牙切齒的急呼,“舒服,舒服……”
他費盡心思地取悅,又如何不舒服。
耳邊是妻子快要“哭”了的聲音,霍慬琛低低的笑,在她不能自己時短暫放開,他單手撐在妻子身上,一手開始解著襯衣紐扣,沉然的目光落在她羞稔的臉上,他在笑,笑得惡劣,又何曾不是滿足。
身為丈夫,床笫之間,妻子一句舒服又何嚐不是對他的讚揚。
男人,是喜歡聽妻子這樣的稱讚的。
反正他是喜歡的。
都說這人壞,那是壞透了。
床笫之間,將自己逼得羞稔不堪,去在她坦白真實感覺之後,猝然微笑。
微笑便也算了,他卻仍舊言語刺激。
“槿歌無須害羞。人有欲望本是正常事。你我夫妻,丈夫討好妻子,妻子如若無動於衷,那才是生為男人身為丈夫的奇恥大辱。”他在褪去自己衣物間說著,薄唇更是落於唇上,他極盡所能吞噬她的呼吸,讓言語從貼合的唇齒間溢出,“槿歌如若舒服,可以說,可以叫,不用覺得羞恥。”
慕槿歌哪裏真敢如此。
她不說,隻在男人褪去自己最後衣物時開口,“男人是不是都如你這般?”
這人強勢,更是霸道。
就是夫妻之歡,從來也占據著絕對主導的地位。每每都要逼得你奔潰,隨他沉淪方才罷休。
霍慬琛聽聞妻子言語,手指再次惡意的撩撥著她,蜿蜒而下,越過腹部,以手替唇……察覺她的顫栗,他壓抑著情-欲,輕咬唇瓣的同時道:“哪般?你是說用唇取悅?”
不,不……
他抬頭,眼神訴說著否認,他親吻妻子耳墜,貼著耳朵道:“不,不……男人取悅妻子,多是辦法,無須做到如此地步。也有男人不過隻圖自己一時痛快;更有自傲的男人覺得這事太低賤,無須做到如此。”
慕槿歌目光迷離,思緒卻還算清晰,聽著笑了,“霍先生這是在誇自己是好男人?”
他手段很多,她是被實踐人自然清楚,如若要取悅自己確實不用做到這步田地。親吻女人私密處,確實不是什麼人都能做到。
但這般聽著就是忍不住反駁。
對於妻子辯駁,霍慬琛不怒反笑,他鬆開耳墜,進攻脖頸,輕咬慢舔,“那槿歌覺得我是好男人嗎?”
這人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