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欣喜的抱著,熱烈的回應著,就在她所在的包間,給出了自己的第一次。
但這是噩夢的開始,之後莫念慈被藥物控製的完全沒了意識,待清醒過來時已經是第二天,而那個男人已經把她帶到了酒店,拍了照片,甚至還逼著她吃了另外一種,一種讓她控製不住身體卻又能保持清醒的藥。
之後的一切對莫念慈來說遠比地獄還要讓她絕望。
待林君蘭找到她時,房間裏隻有她一人。對方早就逃之夭夭,當時的莫念慈幾近奔潰。一度鬧著自殺。
莫有天雙手緊緊捏著,眼底森寒一片,“為什麼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
“不知道?嗬……”像是聽到了最可笑的笑話,林君蘭淚眼模糊,望著他的眼神也不再一如既往的愛戀隱忍,她嘲諷的睨著她,眼神極盡諷刺之能,她說:“你怎麼會知道。那個時候你所有的心思都在慕語的身上。你什麼時候將我們母女放在心上了?”
她笑,笑得淒涼而諷刺,“你不知道那段時間你女兒每晚醉酒回來,你不知道那一段時間你女兒魂不守舍,幾次差點出了意外;你更不會知道是你的濺種害了你女兒一輩子!”
當年的事不能提,一提林君蘭就想要衝到廚房拿一把刀出來,她要殺了他們所有人,殺了這些膽敢傷害她們母女的人。
“這事跟念念有什麼關係!”莫有天本能的還了一句。
林君蘭見他這個時候都還在維護那個濺種,她沒了往日優雅,她像個潑婦一樣衝著莫有天嘶吼著,“怎麼沒關係!如果不是她奪了念慈所愛,念慈會遭受那樣,如果不是她什麼都要跟念慈搶,念慈會難過的每日買醉導致遭受那樣的事情。怎麼沒關係,怎麼就沒關係了!”
莫有天聽著妻子毫不講理的話,眉頭皺得都快可以擰死一隻蚊子了。那尖銳的叫聲更讓他難以承受的後退了退。
“感情的事本就不能勉強。而且那個時候墨子珩也沒有跟念慈在一起,怎麼能說搶。”
“不能勉強!”林君蘭極為不屑的嗤笑出聲,她看著莫有天,就像是在看一個笑話一般,“怎麼就不能勉強?當初你對慕語難道就不是勉強?勉強到不惜對她下藥,可最後呢?”
看著他變得難看的臉色,林君蘭有著報複後的快感,她繼續說著:“慕語寧願瘋了也不願跟你日日相對。她寧願死也不要跟你在一起。她的心從來都是她那個……”
“你給我閉嘴!”
“啪”
兩聲響起,前者是莫有天的怒吼,後者則是他狠狠甩向妻子的巴掌。
林君蘭卻仿佛不知道疼了,她理都沒理已經紅腫起來的臉頰。她看著莫有天,笑得陰森詭異,她像是個妖邪之物,那笑讓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她說:“莫有天,這一輩子你都在強求著不屬於你的感情,憑什麼我女兒就不能強求?”
“夠了!”莫有天看著儼然是瘋了的妻子,抬手又要甩過去。
林君蘭一掃往日在他麵前柔弱的模樣,她不退反進,往他跟前湊了湊,“怎麼,打啊?怎麼不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