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過節,自然是要備些禮物的。以前過節過去慕槿歌多少也會備些小心意,更何況今天他同自己一起。不管怎麼說他們現在是夫妻,有些事情不可避免。
慕槿歌點頭,然後給安辰撥了個電話。說她等會跟霍慬琛一起,讓他一個人先去。
安辰也爽快,沒多說什麼,直接應了下來。
安辰不知禮物風波,隻以為兩人現在該是郎情妾意得很,槿歌為了這份禮物可是將她母親留給她的項鏈都給賣掉了。就是這份心意霍慬琛也該是感動的。
這邊告知安辰後,霍慬琛便帶著慕槿歌去了百貨商場。
因為決定突然,也不會是什麼特別的好東西,不過挑選的確也是老師的心頭好。
兩人選好禮物,這才前往張宏的家。
他們到的時候張宏同妻子剛吃完午飯,就拉著安辰陪自己下棋。
兩人棋局開始不久,已可見安辰落於劣勢。
安辰什麼都好,就是下棋不好,老師又是個棋中高手,可偏偏他不喜歡拉著其他幾位棋藝精湛的師兄下棋,偏喜歡找他。
不都說高手過招,才能痛快嗎?
安辰聽著動靜,轉頭就看到與霍慬琛一同進來的慕槿歌,連連招手,“師妹,快救命。”
慕槿歌看著安辰可憐兮兮卻又不敢妄自走開的模樣,嘴角抑製不住的上揚,那是發自內心的笑容,不同於之前那麵具式的微笑。
“慬琛,槿歌你們來就來還帶什麼東西。”給他們開門走在後麵的張宏妻子不由開口,看著小兩口親密相攜的模樣,連日來擔憂的心倒是放了下去。
之前看新聞,不是這個曝緋聞就是那個曝緋聞的,甚至媒體還一度傳兩人婚變,她就一直擔心丈夫這最小的徒弟受什麼委屈。
要知道,這霍家可是百年世家,如若兩人之間真出了什麼問題,槿歌一定是吃虧的那一方。好幾次她都想打電話給槿歌問問,但都被老頭子攔住。
說這是她夫妻兩的事情,她瞎參合什麼。
怎麼就叫瞎參合了,她可是一直把槿歌當自己的孩子了,孩子有可能在外麵受委屈,她自然擔心。
不過今天見了,總算是放心了。
心中擔憂放下,張宏的妻子臉上笑容也愈發燦爛,注意到霍慬琛手中提著的東西,這才有了那樣一句話。
“槿歌最近忙,一直惦記著二老,但苦於沒時間過來,今日是過來給二老請罪了。”
“你這孩子……”張宏的妻子聽著,心底自是感動不已,她上前拍了拍慕槿歌的手,慈愛的嗔道:“師母知道你們忙,再說我跟你老師這沒病沒痛的不需要你們經常過來。你們好好的工作,好好的過日子就是對我跟老師最好的交代了。至於什麼請罪不請罪的,師母可不想再聽到第二遍了。”最後這話是看著霍慬琛說的。
霍慬琛牽著慕槿歌,目光迎上張宏妻子柔軟的目光,點頭應道:“是。”
“那好,你們先去陪你們老師說說話,我去給你們泡茶。”說著便鬆開慕槿歌,轉身去了廚房。
“師妹,快過來。師父以大欺小,以強欺弱,你快過來給師兄出出招。”安辰還在那叫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