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槿歌淡淡的掃了眼他們夫妻倆,繼續說道:“難道就因為你們女兒喜歡他,他就一也要喜歡她們嗎?如果每一個喜歡他的人他都要去喜歡,那這輩子他一天換一個都換不過來。”
陸青青困難的咽了咽口水,神情已經由早前對霍慬琛的心疼而變得對慕槿歌的崇拜。
能夠說得女強人白慧啞口無言,她長這麼大第一次見。
陸皓陽和楚崠蓮,兩人皆是饒有興趣地挑眉,倒不見方才的凝重,這一刻兩人像是都放下了什麼,完全的將自己當作了一名旁觀者。
至於白慧——
白慧臉色難看到不行,她咬牙切齒的瞪著。如果可以她恨不得上去撕了這個理直氣壯的在她麵前指手畫腳的女人。
如果不是她,她何至於將話說到如此地步?
如果不是她,他們家跟霍慬琛又何至於鬧到這步田地。
可以說,如果沒有她,這一切包括她剛才所說的在她聽來不可思議且不要臉的話都不會發生。
“他不曾明確的給過你們女兒承諾,甚至據我所知,他還曾多次私下婉拒你們女兒的心意,就憑這個他也沒那個義務也無需替你們女兒的人生負責。”
“我是不知道,堂堂百裏家族的主母是用什麼臉麵來一個曾今將你們當作親人卻差點被你們女兒撞死的受害者麵前說人家狼心狗肺的?”
白慧被問的麵紅耳赤,她訥訥地張嘴,什麼難聽的字眼都在心底過了一遍,可有一隻手拉著她,她意識到此刻無論眼前的女人說什麼她都要忍。
隻要她不鬆口,香香就不會有出路。
看著前一秒還囂張到令人發指,厚顏無恥的道德綁架的白慧此刻隱忍不甘的模樣。
慕槿歌緩緩勾唇,落在身側的手突然被一股溫熱包裹。
慕槿歌本能的側眸凝望,看著那隻大掌,心底感覺卻是複雜的。
她沒去看大掌的主人,僅是幾秒鍾過後複又看向百裏欽,“百裏總裁,你女兒雇凶要傷的是我,要不要撤訴也由我決定,你們似乎找錯了人。”
“槿歌。”
“慕槿歌!”
前麵一聲低柔繾綣,帶著道不盡的柔情,後一句則是滿腔怒火無處發泄的不甘與憤怒。
她離開三年,是不是大家都忘記了她曾是法學院高才生,如果不是為了躲避莫有天如今可能也是海城大狀了吧。
論口才,她還真不見得就會輸給女強人的白慧。
“你要怎麼才肯放過我女兒?”劇烈起伏的胸膛出賣了白慧此刻心有不甘地心情,但奈何女兒的安慰在人家手上,她就算恨不得想讓她消失在自己眼前都不能。
“我為什麼要放過你女兒?”慕槿歌淡淡的反問,“我應該沒給你錯覺讓你認為大度的可以放一個隨時想要我性命的人又安然無恙的出現在我身邊,讓自己時刻提心吊膽的想著什麼時候會不會又有一輛車會突然衝出來?”
話落,慕槿歌明顯感覺到那握著自己的手緊了幾分,側眸對上的便是男人不讚同的眼神。
那目光好像再說,他不會讓那樣的事情再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