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遠之臉色當即難看的就跟鍋底似的,手中酒杯都快被他捏碎了,陰沉著臉,怒喝:“慕槿歌,你什麼意思?”

慕槿歌淡淡揚眉,一臉的無辜,“我有說什麼嗎?”

這人自己思想肮髒才會把人也想得肮髒。

現場這樣的人不少,但慕槿歌覺得這句話用在齊遠之身上那都是浪費。

這人哪裏是思想肮髒,他就沒一處幹淨的地方。

“慕槿歌,三年前你是霍太太的時候老子就敢動你,三年後你不過一霍慬琛的情婦,還真以為自己多了不起?”齊遠之到底還是心高氣傲,被慕槿歌當場諷刺,哪裏還控製得了。

“還助理,女伴……呸……”齊遠之探手一把抓住根本不願聽他說話,轉身就要走的女人,“騙誰呢?老子敬他霍慬琛是個男人,敢堂而皇之的將情婦帶來,你一賤一貨,當了表子還想立牌坊,多少要點臉麵?”

聽著齊遠之那些不堪入耳的話,慕瑾柔本有些難看的臉色總算好了不些許。

一旁的金萱萱更是勾起了嘴角,拉拉慕瑾柔的手,“小柔,我就說了吧,賤一人自有天收。”

這都還不用她們出手。

慕瑾柔垂眸,抿了口手中的酒,優雅的道:“算了,你們誰幫我找找齊伯父在哪?今天這樣的場合,還是不要鬧得太難看了。”

一聽她竟然還要去找齊遠之的父親來救場,金萱萱立馬拉住了她。

“小柔,你太識大體了。這女人都不要臉上門了,你還幫她!”

“你家慬琛一時被蒙蔽,你可不能心軟。這狐狸精啊,就該被揪出尾巴亮於青天白日之下。”

圍在慕瑾柔身邊的人,你一言我一語,說得亢奮又咬牙。

齊遠之雖浪蕩,但人家有浪蕩的資本。

再加上模樣也不錯,嘴巴也會哄人,就是慕瑾柔這邊其實都好好幾個小姐妹心儀他。

不有句話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

這話用在齊遠之身上還真是合適。

慕瑾柔身邊就有個叫安安的看著挺乖巧的女孩很早就喜歡齊遠之了。

隻是她隻是暴發戶的女兒,讀書的時候有次無意幫了慕瑾柔一個小忙,這才慢慢的混到這個圈子裏。

平日裏唯慕瑾柔馬首是瞻,方才有好些難聽的卻是出自她,自然最主要的是嫉妒慕瑾柔。

她看得出來,齊遠之對慕瑾柔還是念念不忘的。

“你看著吧。”寧雪落也上前攔住了慕瑾柔,“這齊遠之一看就對這賤人不死心,當初她是霍太太的時候他都敢動手,現在就一情婦,哪裏會錯過這樣的機會。”

果不其然,寧雪落的話才藝落音。

齊遠之突然一把拽過慕槿歌,將她拉到自己跟前,隨著靠近,女人身上那骨子淡淡的馨香立刻鼻息,好聞得讓他不由深吸了一口氣。

三年前,這個女人就已經妖豔的讓人心癢難耐,三年過去,時間似乎獨寵她一人,僅是一眼就足以讓人欲罷不能。

手掌傳來的溫潤觸覺讓齊遠之心神晃了下,心猿意馬的摸了摸。

慕槿歌反感的想要抽回,但齊遠之像是知道,立刻加大了力道,生生的扣著她不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