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有關您別墅內搜出罪犯的事實是否可以做出說明?您又是以什麼辦法得以讓法官判您無罪?”
聞言, 霍慬琛睿眸一眯,精準的落在問出這個問題的記者身上。
這人容貌平凡,一雙眼卻格外的尖銳,不是那種帶著威武霸氣的尖銳,而是令人反感排斥猶如偷雞摸狗一般的上不得台麵的刻薄眼神。
這是娛周刊的王牌記者,經常報道一些緋聞八卦,而且大多喜歡誇大,但也有幾分本事,經常也能挖到別家娛樂周刊挖不倒的猛料。
因為這人毫無下限可言,未達目的可謂不折手段。
得罪了不少人。
可這人背後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人,倒是一直相安無事。
不過,如今倒是可以確定這人必定有人。
他無罪釋放,之前的風言風語不攻自破,但對方顯然很不滿意這樣的結果。
還想利用記者製造輿論風波。
之前本是證據確鑿,這突然無罪釋放,加之他刻意的言語誤導,很多沒想到的人恐怕都要懷疑了。
畢竟,最初本搜到罪犯的場景不是假的,那幢別墅屬於他也不是假的。
再加上,在之前檢方律師提及的不公開視頻。
隻是如今不管人家是不是真的有罪,能夠從這裏麵出來,都對他們暗示了,霍慬琛不是可以輕易得罪的。
盡管大家心中也各有懷疑,但言辭也不敢國際激烈,皆是斟酌之後再斟酌。
有畏懼的,當然也有授意的。
有了開頭了,自然也有跟尾的。
但霍慬琛都不予理會。
他的所有心思都在法院一角那輛黑色路虎裏。
僅在對方說出那樣帶有暗示性且引導性的言辭後目光幽深的睨了對方一眼,腳步卻未曾停頓,快步離開。
倒是靳北辰和陸皓陽兩人齊齊停下了腳步,看向詢問的記者。
“你叫張揚,對吧?”靳北辰俊眉輕揚,懶散姿態令最開始做出引導性言辭的張揚眉梢飛揚,眼底有亮光閃過。
“靳律師,我正是娛周刊的記者張揚,你作為霍先生的代理律師是否可以就霍先生被無罪釋放這一事做出說明。”
“據我所知,半個月前從郊外別墅搜出罪犯的正是霍先生名下的一幢。據可靠消息其中也有罪犯指出過往一些犯罪事實皆是霍先生授意,請問,在人證物證據在的情況下,霍先生為什麼還能無罪釋放?”
靳北辰瞧著那記者恨不得將麥塞他嘴裏的舉動,笑得越發慵懶隨意,“還能為什麼,當然是我這大狀無往不利,戰無不勝啊。”
眾記者:“……”靳大律師,您還能更不走心一點嗎?
一旁的陸皓陽,嘴角直接抽了抽。
總算是找到了比他更不要臉的人了。
張揚並不死心,繼續問道:“聽說今天審判的是靳律師的親舅舅,而法庭上你一係列不合規矩的要求都被予以同意。相反,檢方律師一切合理的要求都被駁回,我們是不是可以有所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