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瑤瑤的自責也可以理解。
當初她是為了救慕語,卻不想最後慕語卻為了她被大海吞沒,這無異於慕槿歌親眼目睹他們在自己的眼前掉落大海的衝擊。
因為感同身受,所以理解。也更是心疼。
慕槿歌安撫著靳瑤瑤,霍慬琛不知何時已經出去了。
他就站在書房外,一旁還站著文叔。
“少爺,剛才市政廳的劉秘書來電話說想要同你談談。”文叔看了眼書房,這才壓低了嗓音道。
男人身形挺拔,簡單的襯衣西褲,領口解開了三顆,袖子半挽在臂間,雙手抄兜,神色淡然,“不談。”
言語精煉,不容置喙。
文叔:“是。”
“叫老四過來一趟。”在文叔轉身之際,霍慬琛突然又道,他站著的角度恰好可以看到靳瑤瑤額頭上的傷。
紗布已經濕透了。
“是。”文叔再次應道,這才轉身下樓。
霍慬琛沒有再進去,而是就著光線站在外麵,微微錯開身。
他拿出手機,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快速滑動,一通電話出去。
“陳子墨,你的私事我不想管,但既然要了人過去,那就照看好。別如今無能到一個女人都照顧不好。”
“……她在你那裏?”不同於往常的意氣風發,那略顯頹喪地嗓音讓霍慬琛不由揚了揚眉。
“這裏我一個人可以,她不用過來了。”很快,陳子墨又說了一句,“你幫我照看好她。”
能夠讓陳子墨這般頹喪的人,這還是第一個。
不由得,霍慬琛多看了靳瑤瑤一眼。
他老婆果然厲害!
交的朋友都是都不遜色。
“我有什麼好處?”霍慬琛趁火打劫且打得十分理所當然。
而遠在帝都的陳子墨在接到醫院的電話後正滿大街的找人,確定她並非無辜失蹤而是回了海城,這才鬆了口氣。
對某人的不要臉行為也不在意,聲音懨懨的,“一個月之內我會讓宏發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這個女人就隻值一個宏發?”霍慬琛不鹹不淡的問,閑適的態度一度讓電話弊端的陳子墨咬牙切齒,“你還想要什麼?”
“林躍總裁任期從三個月變更為一年半。”
“霍慬琛,你特麼怎麼不說幹脆讓我掌管到你兒子可以打醬油啊!”一個破公司,跟他半毛錢關係都沒有,如果不是為了那個笨女人,他置於將自己賣在這裏三個月。
現在倒好,變成一年半了。
“陳二少如果喜歡的話,我不介意。”
老子介意!
陳子墨從未如此暴躁過,手死死捏著手機,就像是捏著霍慬琛的脖子一樣。
“靳小姐現在正跟我妻子在一起,她好像對我妻子挺愧疚的,我估計我妻子說東她都不會反駁西……”
“一年半,就一年半!”陳子墨近乎咬牙切齒的低吼。
“成交!”霍慬琛爽快。
看了眼妻子漸漸開始明顯的肚子,薄唇輕揚。
“她……是不是恢複記憶呢?”須臾,那邊再次傳來陳子墨低啞的嗓音。
霍慬琛揚眉,“陳二少是不是當初對人家做了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所以逼的人家一記起所有的事情跑的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