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一切都好好的,她帶著自己去見了這個男人,兩人都沒談什麼事情,簡單的吃飯喝酒,可是一早上起來她就被他的人送到了這個房間,並且臨前警告她。
“好好伺候方先生,照顧好了,日後有你飛黃騰達的時候,如若因為你出了什麼問題……”
話沒說話,但意思明確。
蘇以沫能混到今天你也不是個蠢笨的人。
她清楚眼前的年紀可以當她父親的男人是陳子昂都不敢輕易得罪的。
如若因為自己而招惹了她,後果不是她可以承受的。
她不敢違抗,卻要當著另外一個男人的麵去討好一個足以當她父親的男人,蘇以沫內心早已經絕望。
本以為傍到了大樹,卻不想這是她悲慘的開始。
整理好心情,嘴角挽著含蓄的弧度,蘇以沫緩步朝沙發上的男人走去。
蘇以沫雙臂前置,盡量擋住胸前的風光。
羅永瞧著她那點小動作,眼底深處滑過嘲諷。
“先生,如若沒事我就先出去了。”
方誌呈點頭,看著過來的美人,臉上也沒什麼變化,隻是在蘇以沫打算往他身邊坐下時,長腿突然一勾,蘇以沫不察整個人直接跪到了他的雙腿中間。
臉蛋磕到他的大腿,雙手更是本能的抓住他兩邊的褲腿。
方誌呈雙腿敞開,雙手舒展擱在沙發上,凝眸看著因為恐慌而抬起的小鹿斑比眼神的蘇以沫,淡淡出聲:“給我解開皮帶。”
地板上鋪著厚厚的地毯,摔倒不至於很疼,但這樣被男人控製在雙腿間半跪的屈辱姿勢讓蘇以沫咬緊了唇。聽到他的命令,心底抗拒的不願去做,卻在觸及男人暗沉的目光後,瑟縮著的服從。
皮帶被抽出來,放到沙發上,蘇以沫緊張的咽了咽口水,她像是明白男人想讓她做什麼。
那樣的伺候不是沒有過,但也僅是陳子昂興致高昂時做過兩次。
她並不喜歡,更排斥為一個老男人做。
方誌呈也不催他,而是在羅永拉開房門的時候冷聲道:“最好是讓人去裏麵確認一下。”
“明白,先生。”羅永應聲出去,帶上房門停頓了片刻,便聽裏麵傳來一聲痛苦的驚呼。
垂了垂眼瞼,羅永叮嚀著守在外麵的人,“不要讓人靠近。”
“是。”
……
周偉明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罪證接連不斷,一件比一件讓人觸目驚心。
一連三天報道的都是周偉明所犯的罪行,每一天都不同。
眾人看著,罪惡滔天都不足以形容他放下的罪責。
網上輿論一片倒。
“人渣,敗類,活著都是汙染了空氣,就該立刻讓他去死,還審判什麼。”
“死千百次都不足以消除那些被他迫害的家庭人心中的怨恨,三觀被刷的徹底”
“之前還說什麼嚴打貪汙受賄之風,媽的,他該先打他自己”
各種聲音充斥在網絡平台,甚至有人自主守在警局門口舉橫幅抗議,誓要求政府一定要公開審理周偉明一案。
這提議被許多人響應,抗議的群體日日壯大,不得已隻能出動警力維持持續。
但民眾情緒激動,政府更要多番謹慎,尤其是這次事情影響極其之大,民眾反應之大,受到上麵的重視,特意派了個調查組前往海城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