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瑾柔言辭犀利,她目光銳利,絲毫不畏懼慕澤楷如墨沾染的眸,四目相對,誰也毫不退讓。
“當年的事情可謂人證物證俱在,你還要問。哥,你可曾想過你的行為對媽的傷害有多大。”
“難道就因為她做錯了那麼一點小事,就活該被認為是十惡不赦的大壞人?”
慕澤楷靠著,呼吸凝重。
沒人知他此刻痛苦的心情。
誰願意將自己至親的人想成十惡不赦的壞人,可一件件事情就擺在眼前,他如何能不想。
“我以前一直覺得我的妹妹雖有些嬌氣,但知書達理,心地善良,會努力爭取自己想要的,但也分得清事情輕重,我從未想到,我一直認為這個世界上最好最優秀的妹妹,有朝一日竟然會連一個未出生的嬰兒都不放過。”
慕澤楷臉上沒事很麼表情,他突然睜開眼睛不鹹不淡的看著她,四目相對,慕瑾柔眼神略有心虛,但很快又一派倘然。
是慕槿歌對不起她在先,她心緒難平報複一下又如何?
更何況那頂多不過是惡作劇,什麼叫連一個嬰兒都不放過。她有做出直接傷害嬰兒的事嗎?
是不是事關慕槿歌的事情,所以都會被他跟父親無限放大,她們一點點錯都會被認為罪無可恕。
慕瑾柔心有不甘,語氣自然也好不起來,“不過就是一個惡作劇,你置於把我說得跟個心狠手辣的惡毒壞女配一樣嗎?”
“她還費盡心思破壞爸媽婚姻了,你怎麼就不去說她半句。”
看著尤不知錯的慕瑾柔,慕澤楷隻覺疲憊。
當初,她對霍慬琛就跟著迷了一樣,完全不像往日的她,他曾出言隱晦的提醒過。知道她自尊心強,有些話說的太直白她不見得聽得進去。
但沒想到她會為了一個男人連自己最基本的道德良善都放棄了。
慕瑾柔受不了他那一副自己無藥可救的眼神,惱怒的吼道:“我說錯了嗎?我寄東西是不對,可誰能想到一個孕婦會看到這麼點東西還能嚇得差點流產。更何況她這不是沒流產嗎?指不定這差點流產也是故意做給你們看的,就是想要贏得你跟爸的同情,好於她同仇敵愾的對付我跟媽。”
“她心思深得很,哪裏會是你們所認為的簡單的女人。如果簡單能毀了莫家。當初念慈可是都被她給逼瘋了。她善良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也就你們,男人麵對愛情比女人還盲目,對方說什麼都信。那些莫須有的罪名連半點證據都拿不出來,你跟爸還能當成聖旨一樣,將人當作好人。”
“哥,我真的很想知道,我跟媽對你跟爸來說到底算什麼?”
“你是不是真的要看到爸媽離婚才高興?你是不是要看到我們都別趕出慕家,變得一無所有你才能看清那個女人的真麵目?”
“還是說你要我跟媽哪一個出事,你才……”
“夠了!”慕澤楷厲喝,他起身,似乎覺得這個話題太過煩悶,起身就要朝樓上走去。
這才回來,也不知道有沒有吃東西,這藥也沒吃,跟著起身,“澤楷……”
“能不能讓我靜靜?”
他本是不想回來的,可路上太累閉眼眯了會,等睜開眼時已經到了家門不遠處。不可能再叫司機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