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慕世勳擺擺手,忽而目光銳利的看向管家“這事除了你我之外,誰也不要告訴。”

關鍵點頭,“我曉得。”

“對了,之前你說有人也在追查這件事,查出是誰了嗎?”須臾,慕世勳又問。

之前他試探過寒生,不是他。

是寒生或許還好,但如果不是寒生……

慕世勳眉頭微擰,心中總有那麼一點不好的預感。

管家搖頭,“對方很謹慎,從不親自出麵,就連幫忙調查的人都不知道是什麼人?”

當即,慕世勳的神情更難看。

這樣謹慎無非是不想讓人知道是誰?

不想讓人知道……是澤楷還是霍慬琛?

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多,澤楷應該不知道,小時候他曾問起過額頭上的疤痕來由,他隻說是頑皮摔的,這麼多年過去他也不曾再詢問。

但也不排除幕言有心離間他跟慕槿歌故意說傷口是因為慕語,畢竟她不會想到事情過去這麼多年竟然還可以被查出來。

可如果是這樣,沒道理澤楷沒來跟自己求證。

不過不論是誰,最後調查得出的真相的那一個人最後帶來的後果勢必都不會太簡單。

“想辦法阻攔,不要讓人再查到這件事。”猶豫片刻,慕世勳吩咐。

管家頷首,思緒再度遊弋到慕瑾柔的身上,轉身前突然又道:“老司令,最近在小小姐身上發生太多事情,到底也還是個孩子,一時接受不了,脾氣難免差了些。”

慕世勳不接話,想到方才慕瑾柔惡劣的態度又是擰了擰眉。

這孩子的脾氣像極了她……母親。

隻是,到底年紀輕沒吃過苦,忍耐力不如她罷了。

閉了閉眼,慕世勳擺擺手,這是不打算繼續這個話題。

是真壞還是一時心情不好,他又如何看不出?

管家見此,張了張唇,最後隻是輕歎一聲後離開。

幕言離開後,立刻聯係了律師,想要盡快解決跟慕寒生離婚的事情。

以免夜長夢多,老爺子既然擦手,還不知道後麵會做些什麼。

早一天將股份拿到手,她早一天安心。

因為元旦節的緣故,庭審延後。

是改到了一月十二號。

因為牽涉到林躍股權分割,遠在海城的慕槿歌也接到了法院電話,提出那天需要到場。

而元旦節過後,靳瑤瑤與陳子墨在五號的那天回了帝都。

靳瑤瑤是在四號回的半山別墅,但回去過後人就變得有些奇怪。

慕槿歌本想問,後來突然接到法院那邊的電話,事情被打斷,以至於到後麵她離開都沒機會再問。

所以那個時候慕槿歌也答應會庭審當日會過去。

不過,她答應的時候霍慬琛並不知道,因此一月十一號早上看到收拾行李的她,霍慬琛微不可見的擰了下眉,雙臂環胸靠著牆道:“我們最近是不是缺少溝通?”

他聲線低沉,聽不出過多的情緒。

但不滿是有的。

慕槿歌拿著一件剛疊好的毛衣,對上某人涼涼的眸子,過去。

“這是四號說好的,我之前有跟你提過,你說我決定。”

霍慬琛聞言,眉頭明顯擰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