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玨很鬱卒,誰童年沒幹過幾件驚天動地的蠢事。

二哥你這為博美人一笑,出賣兄弟真的好嗎?

“你真的寫了?”靳瑤瑤好奇追問。

難堪二字應該不曾存在在鬱六少的字典裏,隻見他一臉得意的道:“那是當然!頭可斷,血可流,雞腿不能少。”

“那麼小你能模仿王羲之的筆記?”怎麼可能?

要知道那麼點大的時候她寫的字就跟蜈蚣似的,就算是現在寫字也就勉強能看。

不像槿歌,一手漂亮的字,飄逸雋秀,筆力卻渾厚遒勁。

提及這個,鬱玨就別提多驕傲,傲嬌的抬了抬下巴,“也不看看小爺 是誰,這能難得到我?”

不就是模仿王羲之的筆記嘛,為了雞腿要他模仿天書他也要做。

靳瑤瑤:“……”

這人不愧跟陳子墨是兄弟,不要臉起來可以肆無忌憚。

或許模仿得有些像,那個時候他還那麼小,誰小時候沒幹過幾件頑皮的事,估計他爺爺也就意思意思懲罰,稍微有點像就算過了。

靳瑤瑤不知,鬱玨模仿的不僅僅隻是像,幾乎一模一樣。

而這也讓他自小鍛煉出一項技能。

那就是描摹,任何東西,他隻要見上一眼就能描摹得一模一樣,就算是細節也不差分毫。

當初他爺爺執意讓他入伍最重要的就是他這項本事。

也正如他爺爺預料那般,這項本事在今後許多特殊艱難任務裏都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

然而,這一刻的眾人都沒想到,不久之後他們也運用上了他這項特殊的本事。

談及童年,談及過往,大家好像都有著說不完的話題,一個又一個。

在霍慬琛暗中吩咐文叔開飯後,餐桌上就不曾安靜下來過。

大家談笑風聲,舉杯恭賀,笑逐顏開,暫時放下一切,盡情的享受這除夕的夜晚。

……

晚飯過後,眾人也沒有離開的打算,鬱玨和陸昊陽就是倆孩子,率先去了用餐期間,傭人清楚的空地上,那裏擺放著他們帶過來的煙花。

大的小的,幾乎以卡車。

“三嫂你放心,這些煙花是環保型,不會對環境造成汙染的。”那邊,陸昊陽已經迫不及待的拆開其中一盒,順帶大聲衝著站在落地窗邊的慕槿歌吼道。

看著那麼多她確實想到了這個問題。

如今聽她一說,連最後一絲顧慮也沒了,也就不管他們。

在陸青青的慫恿下,二人回了屋聊天。

而在客廳的另一角吧台處,霍慬琛,陳子墨以及楚崠蓮等人各執酒杯,或坐或站。

男人之間的感情很奇怪,分明不久前還勢如水火,可轉瞬又可以心平氣和甚至是是惺惺相惜的把酒言歡。

就好比霍慬琛與陳子墨。

兩人各坐一側,霍慬琛背靠吧台,手肘撐在吧台上,掌心握著酒杯,手腕輕轉,就見液體緩緩旋轉,蕩漾出美麗的弧度。而他的目光亦如這紅酒蕩漾出的波光,瀲灩深邃凝視著客廳內淺淺微笑的人。

反觀陳子墨,斜靠吧台,一同他相同的姿勢,隻是他的目光卻是落在庭院裏與鬱玨他們一起放煙花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