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近來會比較忙,可能沒時間去管理帝皇,有關盛林的合作,你會需要這些股權。”說著已經拉開其中一個抽屜,將股權轉讓書拿出來,上麵她的名字已經簽好。
看字跡已經有段時間。
看來她是一早就決定了,今天不過是告知而非商量。
慕槿歌將文件推到他麵前,同時也將手裏的水杯擱到一邊,雙手交疊於辦公桌上,下巴擱在上麵,睜著一雙清澈的眼,雅致微笑,“現在流行環保,一張紙雖然不需要一棵樹,但積少成多,不要浪費了這些紙。”
霍慬琛望著妻子,她眉眼柔和,甚至帶著一絲孩童的俏皮,一雙眼幹淨的猶如她麵前玻璃杯裏的水,一眼可到底。
這樣的純粹從來都隻在他麵前出現,所有的強硬在這樣的目光都被瓦解。
他垂眸看了看麵前的“幾張紙”,到底沒有再推回。
雖然僅是挪到一邊,慕槿歌的眉眼卻有了掩飾不住的笑意。
霍慬琛抬手在她鼻尖上蹭了下,沒好氣的道:“這麼開心?聰明人都會抓著不放手,你竟然還迫不及待的想要還給我。一孕傻三年?”
“這你就錯了。”慕槿歌抽出一手握住他的一隻手,手指穿梭與他十指緊扣,她一臉自豪與聰慧,“帝皇不會製造利益,能夠製造利益的是帶領帝皇的人。我是商人,知道怎麼籠絡人心,一個帝皇如果可以讓霍先生死心塌地,那是穩賺不賠的事。”
公司是死的,人才是活的。
帝皇有如今成就與他關係斐然。
“霍先生,我有成功嗎?”她牽著他的手貼在自己的麵頰,眼底的依戀讓他心軟成災。
還能說什麼,他的心早已被她拽在掌心,任由處置。
掌心貼著她柔嫩的麵頰,目光繾綣,探身過去,他溫上了她的唇,一下一下,滿含時光裏累積的愛,“成功了,很早就成功了。”
吻由最初的溫情變得火熱,慕槿歌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臥室,最後隻覺神思飄散,再難有任何其他思想。
纏綿過後,慕槿歌被霍慬琛抱去浴室,泡澡間隙回來了還了床單。
靠著浴缸邊緣,微闔的眼角餘光瞥見他進來的身影,以及他手裏的床單,慕槿歌一張臉再度湧上嬌媚之色。
那床單……怎麼說?總之,一言難盡,無顏示人啊。
夫妻七年,不僅沒有七年之癢,感情更甚從前,從床事上便能窺探。
如今她手足無力,癱軟如剛出聲的小幼獸。
霍慬琛將床單扔到一旁的衣簍裏,洗了個淋浴,這才將她抱了起來,裹著浴巾回了臥室。
將她放到床上,霍慬琛方才躺上去,伸手就將人抱到自己懷裏,順道抽去了那條礙事的浴巾。
舉動太突然,慕槿歌想阻攔已經來不及。被完全抱在懷裏,她也不敢亂動,畢竟現在手腳都還是酥軟的。
“霍先生,雖然現在春天了,但夜晚氣溫還不是很高,我想你應該不介意賞我一件睡衣的哦?”
那一聲哦,隱隱帶著幾分咬牙意味。
霍慬琛勾著唇,眼底彌漫了笑意,抱著她的手臂緊了緊,聲線磁性,“還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