頃刻間,帝皇易主。

慕槿歌被解除在帝皇的所有事務,由霍偉欽接手,但令人意外的是,霍偉欽始終未曾出麵。所有的一切都是由他的律師代為處理。

有關帝皇麵臨的危機他也沒有出麵給出任何解決的方案,他上任後隻做了一件事——就是將慕槿歌從帝皇趕出去。

至於其它似乎並沒有想要給 大家一個解釋。

而他的上位也沒能給帝皇帶來一線希望。

項目依舊被搶,甚至於許多之前就跟帝皇合作的人,也因帝皇目前的處境而主動提出解除合作。一時間帝皇陷入僵局。

至於被解除所有職務的慕槿歌,一反常態異常平靜的靜養於半山別墅。

拒絕任何人的探望,就連霍安池幾次想要進入都被警衛攔在山下。

在慕槿歌被解除在帝皇的所有職務後,霍安池也主動辭去了所有職務。

隻可惜,他名下沒有任何帝皇的股份,不然大家不會懷疑他會將所有股份都轉讓給慕槿歌。

霍偉欽不出現,霍安池隻能用這樣的方式逼他出現。

然,到底是父子,對彼此的了解誰都不會少。

就算霍安池辭職,霍偉欽就是避而不見。

見不到父親,他隻能來找槿歌。

可槿歌也不願意見他。

他被夾在中間,痛苦難受。

……

連續一個多星期的晴天後,榕城迎來了雷雨天氣。

逐漸步入盛夏,天氣悶熱的令人異常煩躁。

霍安池的車就停在半山別墅外。

他雖能上山,但卻無法進入別墅內。

望著緊閉的鐵門,烏雲壓頂的天空亦如他此刻的心情。

站在車旁,霍安池沒有硬闖,而是一根香煙接一根。

他不抽煙的,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也愛上了這個味道。

最起碼,在這個時候香煙能夠讓他冷靜下來。

警衛盡職的守候在外麵,不讓他進但也沒讓他離開。

霍安池也很安靜,從第一次要求見慕槿歌被拒絕後他就沒再開口,隻是站在車旁沉默的抽煙。

寥寥煙霧,迷蒙了雙眼,以至於看到眼底的東西都變的模糊不清。

他很沉默,沉默到那麼大一個人站在這裏讓人以為這不過是尊雕塑。

如果不是指尖時隱時現的煙蒂提醒著他是個活生生的人。

“轟隆隆”的聲響不斷傳來,明明還是白天,可天空暗沉的像是黑夜,烏雲罩頂,狂風大作,刮得樹枝簌簌的響。

地上塵土飛揚,讓人無法正常的睜開眼睛。

大雨即將來臨,可站在車外的男人依舊沒有任何動靜。

別墅內——

慕槿歌拿著玩具逗著地上的公子,深情淺淡。

靳瑤瑤坐在她的身邊,目光不時的看向窗外,眉頭緊鎖。

“快下暴雨了。”呢喃的聲音裏那聲“暴雨”被有意無意的加重。

慕槿歌目光不曾從公子身上移開,“晴了好些日子,也是該下雨了。”

新聞裏不是說許多地方都在鬧幹旱嗎?

或許這場雨對於一些人來說還是及時雨了。

靳瑤瑤聞言側眸掃她一眼,“人好像還在外麵,這麼大的雨也不知道會不會將人淋病了。”

其實從這裏是看不到大門外的,隻是時不時的就會有人過來通報外麵的情況。

當然,這通報並非是說給慕槿歌聽的,而是傭人們告知文叔時恰好被她們聽到了。

或許是自小一起長大,慕槿歌再狼狽的時候靳瑤瑤都陪她風雨同過,比誰都清楚親人對她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