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不知道,可他休想瞞過她。
在他私自買下的別墅裏,有一間房,裏麵全都是跟慕槿歌有關的東西。
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要執拗到什麼樣的程度,才會將任何跟她有關的資料大到她用過的物品穿過的衣物,小到一點點涉及到她的新聞報紙,甚至就是媒體拍到的一個幾乎看不清的背影他都保存下來。
變態到令人覺得惡寒。
齊遠之臉色在最初聽到她提及房間到時候變了變,之後就恢複了冷靜,他泠泠的看著她,沒有半點被拆穿的狼狽與緊張。
好似他那樣做再正常不過。
他是喜歡慕槿歌那又怎麼樣?
她可以喜歡有婦之夫,難道他就不能看上有夫之婦?
最初對那個女人的驚豔,到後來臥床半年的怨憤不甘,再後來的求而不得,越是通過各種手段了解她,越是讓他欲罷不能。
到後來,慕槿歌在他心底幾乎就是一道魔障,不得到誓不罷休。
他甚至都沒想過有朝一日他竟然會對一個女人如此執著。
不過,喜歡上又如何,喜歡上了那就不惜一切得到。
在他齊遠之的字典裏,從來都隻有他不想要的,沒有他得不到的。
所以,當她親自過來要求與他合作的時候他沒有任何猶豫的就答應了。
更和況……
望著那張與慕槿歌有幾分相似的臉,他覺得得到慕槿歌之前暫時用一個替代品也不錯。
慕瑾柔並不知道齊遠之是將自己當作臉慕槿歌的替代品,見他如此坦蕩,隻覺眼前男人越發惡心。同時心中也更加嫉恨慕槿歌。
為什麼所有人都要去喜歡那個女人?
她不見得比自己優秀,、美麗,為什麼都要如此。
霍慬琛如此,之後就連她的家人也是如此,現在就連齊遠之亦是。
她當真就那麼好?
“慕瑾柔不管我喜不喜歡慕槿歌,這都跟你無關。我們現在談的是霍慬琛。”齊遠之拉回話題。
“當初我們合作的前提就是你我一起對付霍慬琛,現在霍慬琛還活著,那我們之間的合作就還沒結束,而你……”看著女人逐漸擰起的眉宇,齊遠之低低的笑了起來,緩緩的朝她靠近。
麵對齊遠之的親近,慕瑾柔向來抗拒,她緊抿著唇往後靠去,卻因為空間限製而不得不朝讓他逼近,四目相對,火花四濺。
“齊遠之,你想說什麼?”她低沉的問,嗓音陰鷙的仿佛可以滴出水來。
麵對他的警惕,齊遠之笑得越發燦爛,探出手撫上她嬌嫩的麵頰,低聲呢喃:“對外宣布解除婚約的事情恐怕不能如你所願了。”薄唇上前,蜻蜓點水般觸碰著她的唇,接觸到她厭惡的目光,臉上的笑容卻越發燦爛,“什麼時候霍慬琛死了,什麼時候我們就可以解除婚約了。”
當初並沒有解除婚約一說,她與自己訂婚,共同對付霍慬琛。
後來,她突然找上自己,等除掉霍慬琛,她就要解除兩人婚約,如今回想她當初的自信,應該也是在得知自己對慕槿歌的喜歡後。
這個女人知道他想要的從來就不是她慕瑾柔,與她結不結婚他根本不在乎,婚姻不過幌子,共同的目的才是重點。
如若目的達到,那結不結婚又什麼關係。
她看準了一切,所以不動聲色的提出這一要求,而毫不意外他欣然應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