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將皮鞭丟下,正準備去浴室的時候,梁青青忽然聽到一聲開門聲。
緊接著她看見韓景沉從浴室裏走了出來。
他穿了一身質地奢華的銀色睡衣,有型的短發帶著些許濕氣。
再加上他那一身幽冷的貴族氣息。
韓景沉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能讓人窒息的魅力。
毫不誇張的說,連他擦頭發的動作,都透著一種濃濃的荷爾蒙氣息。
不過,梁青青卻被突然從浴室裏走出來的韓景沉嚇了一跳。
“韓景沉,你怎麼會在浴室裏麵?”
“我不能在浴室嗎?”韓景沉冷聲反問她。
梁青青尷尬的解釋道:“你明明在裏麵,為什麼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
浴室裏連點水聲都沒有,害的她差點就要冒冒失失的走進去了。
這要是看見些不該看的東西多尷尬。
“穿衣服需要發出聲音嗎?”
韓景沉問的梁青青啞口無言。
這時,韓景沉已經走到小圓桌旁的沙發上坐下。
看了一眼桌麵上的東西,他發現皮鞭跟剛才擺放的位置不一樣。
於是,冷冷的問她:“你動了我的東西?”
梁青青轉過身來,坦然的點頭道:“對,我動了你的東西,但是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不會答應你的要求。”
韓景沉微微眯起了幽冷的雙眸,隨即帶著些許疑惑氣息的詢問她:“什麼要求?”
梁青青平靜的臉上,忽然浮上了跟她氣質有些相違和的紅暈。
斟酌了一會,她才對韓景沉說道:“首先,我怕你皮鞭下手太重,其二,滴蠟太低俗我難以接受。”
韓景沉先是皺眉,緊接著舒展開的眉頭裏染上了些許淡薄的玩味之意。
“原來,你是想用這種方式回報我?我可以考慮成全你。”
“這……不是你的意思嗎?”梁青青有些錯愕的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渾身散發著神秘氣息的男人。
一雙異瞳,像極了宇宙黑洞。
無處安放的魅力,仿佛隨時都能將人給吞噬。
韓景沉唇邊擒著一抹譏笑道:“皮鞭要送去養馬場,蠟燭是給我兒子做滴花用的,不過,如果你需要用這些來回報我,我可以先給你應急。”
梁青青尷尬的抽動著嘴角。
原來是她想錯了,想多了。
韓景沉在餐館的時候隻是隨便說了一句玩笑話。
她竟然就當真了,還看見皮鞭和蠟燭就說出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話來。
因為自己那份羞恥的說辭,梁青青一張臉當下就紅透了。
她搖著頭往浴室那邊快步走去。
快要走進去浴室裏的時候,她頭也不回的對韓景沉說道:“我不需要這些東西,你就當我什麼都沒說。”
衝進去浴室裏之後,梁青青趕緊把門給關上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身後有豺狼在追她。
梁青青決定,先洗個澡壓壓驚。
打開花灑,當溫水淋在身上的時候,梁青青忍不住猜想韓景沉此刻會是什麼反應。
會覺得她輕浮?
還是覺得她做作?
溫水打在臉上,瞬間濕了她的臉,也模糊了她的視線。
用手將水擦幹以後,梁青青晃了晃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