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霜降啊白霜降,你還是跟以前一個樣子,自以為是的自信!你臉上這傷……該不會又是做了誰家的小三,被正妻發現後給打的吧?”
“你是——”
循聲望去,白霜降皺眉問了一句,好似真的認識對方。
在這個世界上,最讓人尷尬的不是罵不過對方,而是對方根本不認識你。
對方頓時就被氣得不行。
她拿著手指,正對著白霜降,可卻被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直接扭身就走。
望著她離開的背影,白霜降的臉色依舊冷淡。
而白勝雪饒有興致地望著白霜降,嘴角微微上翹,也不知道在盤算著什麼。
當梁慶雪付賬回來後,白勝雪的目光始終沒有收回。
梁慶雪心中生疑。
“雪雪,霜霜她臉上有髒東西?”
“沒有啊!我就是突然覺著,霜霜她長得可真漂亮,上學那會兒肯定很多人追求,哪像我——”
“雪雪,你別著急!是你的,有一天總會出現的!”
梁慶雪還以為她是少女懷春了,安撫一句後,也就沒有多想。
她當然是意有所指!
白霜降也不是任由她可以欺負的,不鹹不淡地回了一句:“你現在去整容還來得及!”
梁慶雪這才聽出白勝雪剛才的潛台詞。
她忽地語氣加重道:“好了,誰也不準再說!”
白勝雪扁著嘴,一臉委屈。
日子過得很快,很快就到了赴宴當天。
白霜降身上的傷,基本都已經痊愈得差不多,並沒留下任何痕跡。
今天的她,隻是穿著一條黑色緊身長裙。
雖然款式老舊保守,看上去也極其普通,可她還是憑借著格格不入的清冷氣質,以及豔麗的五官,一出場就成功吸引了在場所有男士的目光駐足,就連在場的女人們也都開始議論紛紛。
“那女人誰啊?身上這裙子也不知道是什麼牌子,不過穿在她身上還挺好看的!”
“你也不看看,就她戴的那對紅翡耳環,少說也得七位數!”
“我記得她!她不就是前不久當場拒了爵爺婚的白家小姐麼?聽說今天爵爺也出席了,也不知道爵爺會不會……”
那人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不再往下說。
白霜降涼涼的眼神瞥了過去,對方有些尷尬,索性端著酒杯走開了。
站在她身側的白勝雪,恨得簡直就是牙根兒直癢癢。
為了能夠豔壓全場,白勝雪故意自己挑了一條D家最有名的花裙,她整個人看上去猶如一朵盛開中的清新小百合。
可盛裝打扮的她,最終還是被曲線玲瓏的白霜降比了下去。
站了沒一會兒,白昌達端著酒杯,朝生意上的夥伴走去。身為他的妻子,梁慶雪也隻得陪同前往。
臨走之前,他給了白勝雪一個眼神。
接收到他的訊息後,白勝雪終於收起不甘的神色。
體態輕盈的白霜降,就那麼身姿挺拔地站立著,整個人從骨子裏透露出了一股優雅的高貴氣質,活脫脫就把白勝雪這個貨真價實的白家小姐給比下去!
她真的很不甘願成為白霜降的綠葉!
白勝雪用力握緊端著香檳的酒杯,一寸寸收緊。
不遠處,始終有一道如寒霜一般的眼眸緊盯著她那處不放。
那是始終戴著麵具的蘇傲爵!
閆倩倩巡視一圈後,終於發現自家兒子也出席了,而眼神一瞬不瞬盯著白霜降那處看。
要說他對她沒興趣,才有鬼了!
他就是死鴨子嘴硬!
心底樂開花的閆倩倩,她踩著高跟鞋,終於移步到蘇傲爵跟前,一開口滿是譏諷:“小爵,你不是說不來的嗎?”
“是顧次和衛弋他們想來。”
蘇傲爵直接甩鍋。
顧次麵不改色,早就習慣。
但同行的衛弋,沒能控製好自己的麵部表情,一臉的震驚神色。
不放心就不放心唄,有必要找借口麼?
閆倩倩並沒拆穿他的謊話,隻是輕輕搖晃著手中的酒杯,低聲細語地丟下一句:“你要是再不出手,說不定霜兒就是別人家的媳婦兒咯!”
說完之後,她又重新回到蘇建成的身側,陪他一起應酬。
蘇傲爵的目光,從始至終就沒從白霜降身上離開。
白霜降自帶清冷孤傲的氣質,一般人不敢輕易上前去搭訕,他們隻敢偷偷在一旁盯著瞧。
這讓白勝雪很不爽。
趁白霜降轉身之際,白勝雪故意踩在她的裙擺之上。
嘶啦——
白霜降身上忽地傳來這麼一聲。
白勝雪趕忙收回腳,她一臉驚恐地哆嗦道:“哎呀!霜霜,你的裙子破了,那該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