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上回被雲亦暖用酒瓶子打破了頭的事秦煙是一直記在心上的,今天本想出口惡氣,但是看雲亦暖目前這要拚命的架式,她又有點忐忑。
雖然在互懟,但是語氣上已少了些許強硬。
“亦暖,亦暖,別跟她一般見識,我們走。”怕雲亦暖吃虧的莫子墨過來就拉住了她的手。
同時以極快的速度擋在了秦煙麵前,使她根本不可能突然偷襲。
“我不走!有本事你再說一遍,你特麼再說一遍!”氣急敗壞的雲亦暖甩掉莫子墨的手衝過去一把又揪住了秦煙。
“我說什麼了?我說什麼了,好狗不擋道,你放開我!”秦煙見她居然咄咄逼人,奓著膽子又裝起了硬氣,結果雲亦暖憑借身高優勢上去就給了她一個大嘴巴。
“哎!你怎麼打人呢?!鬆手,快鬆手!”跟秦煙一起來的男人,莫子墨以及店裏的服務員在秦煙想辦法要還手的時侯拽開了兩個人。
“你個賤人找野男人還敢打我,信不信我找人廢了你!”吃了虧兒的秦煙雖被人拖著往外走,可仍在極盡所能地跳腳叫囂著。
“你特麼以為自已是誰啊?有本事你就試試!惹我一次我打你一次!”雲亦暖被莫子墨抱著卻仍在不依不饒的叫嚷著。
秦煙被拖出去了。
情緒一直挺激動的雲亦暖也被莫子墨拉著到了店門外。莫子墨本來以為她會數落自己幾句沒讓她好好教訓一下那丫頭的。
結果雲亦暖卻看也沒看他一眼,蹲在地上就旁若無人地哭了起來。
“哭吧,哭吧,所有的委屈都哭出來就好了。”莫子墨也蹲下了身一邊說一邊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背。
結果雲亦暖的哭聲真的就更大了。
商場外人來人往的,每個經過的人都好奇的看上兩眼,甚至還有圍觀的幾個人在那指指點點,莫子墨隻得不客氣地一一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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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城市第一醫院,肖錦星的病房裏。
肖錦星正美滋滋的跟肖龍坪盤算著女兒結婚時自己是戴原來的首飾還是再在意大利訂製一套時,華莎莎捏著報紙怒氣衝衝的推門進來了。
門板啪地一下砸在牆上,發出巨大的響聲嚇得肖錦星一哆嗦。
“你誰啊!懂不懂點做人最基本的禮節?”肖錦星還沒開口,沙發上的肖龍坪已是滿臉冰霜的怒斥起來了。
老爺子那晚年開始越發立著生長的眉毛緊緊擰在一起,不大的一雙鷹眼裏射出要剝人皮肉一樣狠戾的光芒。
邊上小椅子上的管家輕聲提醒了一句:“老爺息怒,息怒。”然後嫌棄的斜了華莎莎一眼,沒出聲。
華莎莎像沒聽見似的,看也不看老頭一眼,直接越過沙發來到了肖錦星的床邊上。
“媽!你不是說過一定會讓逸塵娶我的麼?還說你的兒媳婦非我莫屬,可這是怎麼一回事?!”華莎莎氣呼呼地把報紙甩到床上。
已經回過神兒來的肖錦星不以為然地抬起眼皮輕描淡寫的問道:“就你這態度要當誰家兒媳婦?你以為你是在跟誰說話呢?跟你幹媽說話就用這種態度?!嗯?”
肖錦星的音量提高了一些,滿滿的不屑與鄙夷像朵朵梅花鏢,嗖嗖嗖地直接射向華莎莎的臉上。
看著對自已從來都是和顏悅色的幹媽突然變了強硬而蔑視的臉色,華莎莎呆怔了一下,然後馬上像變臉似的柔聲說道:“幹媽,我錯了,我是一時急蒙圈了,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