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風,乘風!!你不能這樣,不能這樣對我-----”雲亦暖一邊亂踢亂踏一邊大聲叫嚷著。
可是眼睛通紅一片的男人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動作越發粗魯而狂野。
雲亦暖的衣服、褲子全都被他撕壞了。
衣衫不整的女人像個待宰的小獸渾身顫抖著盡量地蜷縮自已。
突然,她停止了反抗,隻是淚如雨下的看著眼前突然變得極為陌生的男人:“三年了,我欠你太多了,如果你一定要這樣,那麼我認了,從今以後我們兩不相欠,我雲亦暖再不認識你。”
雖然已是淚如雨下,但是她仍盡可能的保持著自已聲音的平和,她把眼簾垂下來,不再看他,身子卻一直在不停地抖著。
血脈僨張的男人聽到這話像突然挨雷劈了一樣,他一下子怔在那裏,呆呆的看著眼前已哭成淚人的小女人,幾秒鍾後,他才迅速撿起地上的衣服胡亂的給她套上:“小暖,對不起,小暖,對不起!!對不起啊,我不想讓你走----”邵乘風緊緊摟著雲亦暖像個第一次被老師狠狠批評了的好學生一樣委屈地哭了起來。
.........
北方,遼城,世鼎大樓,邵逸塵的辦公室裏。
秦牧坐在離老板台不太遠的煙色真皮沙發裏,眼底一片青色,像是好幾天沒睡好覺的樣子:“........能不能再重新考慮一下?”他的嗓音沙啞得厲害,聽起來像是沙漠裏疲憊的行者。
寬大而奢華的老板台後邊邵逸塵將深靠在椅子裏的身子稍微往前欠了欠,然後嘟起嘴唇輕輕吹了一下他那落了丁點兒煙灰的皮鞋後不緊不慢地回道:“姥爺前前後後已經給你拿了四個億了,還不是全都打水漂了?我是念在我們終歸兄弟一場的份兒上才幫你,如果你嫌5千萬少,那麼你可以不要。”
許是腿架在老板台上的時間有點長了,他說話的聲音顯得特別慵懶。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一切都是你在後邊搞的鬼!是你找人吃進了我的全部股份,是你一直在後邊操控著大局,我們秦氏有今天全是因為你!!”
秦牧情緒相當激動地從沙發上站起來,幾步就衝到了老板台邊上,他怒氣衝衝的指著邵逸塵,一副恨不能生嚼了他的神情。
雖然隔著寬大的老板台,但是他太陽穴兩邊突突直跳的青筋邵逸塵卻看得清清楚楚的。
邵逸塵慢條斯理的把老板台上的腿拿下來,然後啪嗒一下點了一支煙,待那煙霧緩緩地升起來,他才輕輕嗤笑了一下:“既然你公開對外拋售股權,自然是誰都可以買的,你情我願的事,難道有什麼不對的麼?不是我逼你賣的吧?”
說到這他似笑非笑的斜睨了秦牧一眼,那眼神除了傲慢、鄙視就隻剩下嘲諷了。
“你!你簡直欺人太甚!!你在背地裏裝神弄鬼收購了我們秦家那麼大的產業居然想5千萬就打發我走!”秦牧幾步繞過老板台直接就揪住了邵逸塵的衣服領子。
“哼!給你是人情,不給你是本分!嫌少你可以不要。”邵逸塵冷哼了一聲後眼皮也不眨一下的直接把臉扭向了一邊。
“你找死!”氣急敗壞的秦牧大聲叫嚷著拳頭就砸了下來。邵逸塵兩腿繃直使勁兒一踹老板台的沿,身子馬上跟他有了一些距離,在秦牧的拳頭即將落下的前一秒鍾裏,他出拳猛地一擊秦牧的手肘,結果秦牧胳膊一麻,剛要變招卻已被邵逸塵一個漂亮的鎖喉動作緊扣在老板台的邊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