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個男人跟那個孩子馬上給我再查查,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越詳盡越好,尤其是孩子的出生年月不惜任何代價一定要給我查出來!!”內線電話裏,邵逸塵坐在老板台後邊眉毛擰成了大疙瘩。
當初下人告訴他雲亦暖回來了時其實已經告訴他了,那個女人帶回了一個叫邵一凡的孩子。
因為一直不願意相信雲亦暖確實已經移情別戀不要他了,並且跟那個男人有了個很帥氣的兒子,所以他不敢去求證什麼。現如今那種害怕知道真相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可是他又甘心。
她走的時侯應該是根本沒懷孕的,難道那個孩子真的是那個男人的?
雖然三年能改變很多事情,但是他不願意強迫自已去相信,他真的失去她了。
原本還有一絲絲僥幸的就是那個男人現在並沒有跟她們母子住在一起,可是昨天,昨天她居然為了那個男人要跟他拚命,顯然他們的關係是絕對不一般的。
有人來敲門時邵逸塵重重地歎了口氣,然後又若無其事的應了門。
邵逸塵在調查那個孩子、那個男人。秦牧,昔日的秦大少爺也在調查那個孩子。
世鼎把秦氏收購了,他秦牧成了遼城的笑話,成了邵逸塵眼中的窩囊廢,他要報複,要絕地反擊!
.........
雲亦暖買了些補品去看邵乘風了,帶著方媛一起去的。
雖然上次因為自已不出頭而譴方媛給他打電話的事讓他大為光火,但是這次應該不一樣,因為現在是上班時間,她可以隨便找個借口便搪塞過去,譬如說兩個人剛從某采購商處回來,譬如說兩個人去看達人秀場地正好從他這路過等等,等等。
反正雲亦暖按門鈴之前已經把借口全想好了。
邵乘風雖然不怎麼在國內住,但是他這幢別墅的配套設施還是相當現代化的,不像雲亦暖的姑姑家,還得有人特意跑出去開門。
雖然雲亦暖當時說的是:如果有時間的話會來看他,但是邵乘風從早上就開始等了,一直等到下午。
一會兒到院子裏假裝澆澆花,一會兒又去給那些根本已被花匠收拾很整齊的景觀樹剪剪枝。到最後實在沒事可做了,他幹脆就躺在泳遊池邊的長椅上看起了雲彩。
大片大片的雲朵在天空中來回來去的漂遊,一如北極圈裏移動的冰川,不認真看好像哪朵雲彩哪塊冰都一樣,其實又都不一樣。
那一切就像他現在的日子一樣,好像每天都在期待與企盼中浪費時間,實際上那未嚐不是一種幸福,至少希望還在。
剛進大廳沒一會兒的男人聽到了門鈴響,一顆心慌亂得竟然有點像被主人堵在屋子裏的賊。
搓著手在地中央轉了兩圈才又急急忙忙地按開了大門遙控器按鈕。兩個女人肩並肩的走進了院子。
方媛自然是很開心的,這裏瞅瞅那裏瞧瞧的,哪哪都看不夠似的沒幾步就落在了雲亦暖的身後。
“小暖!”雲亦暖跟方媛才推門進來,假裝在沙發上正看著報紙的邵乘風馬上扔下報紙快步迎了過去。
“我跟方媛剛好從這附近路過,順道進來看看你。”
“哎呀!乘風,你這是怎麼弄的啊?跟誰打架了麼?!”邵乘風還沒來得及回雲亦暖的話,方媛已快步湊到他的麵前仔仔細細地查看起了那片青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