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早上,向微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她清楚的意識到昨晚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夢。
她眼神空洞洞的盯著天花板,突然一隻溫暖的大掌貼上了她的腰身,向微整個人一僵,轉念一想,再掙紮又有什麼用呢?
不管她再怎麼抵抗,如今木已成舟,重來一世,她還是毀在了他手裏。
“微微,身體有哪裏不舒服嗎?待會兒要帶你回門,如果身體不適那就通知他們改天。”封擎商側身抱住向微,隨著他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一股溫熱的氣息輕輕掃過向微的頸脖間,癢癢的,有點抓心。
“衛朗呢?”
片刻後,向微終於開口了,可她並沒有回答封擎商的問題,而是關心起衛朗的狀況,封擎商眯了眯眼,心有不爽,卻又不想再刺激向微,於是寵溺說道:“不騙你,已經讓人送去醫院了。”
為了證明自己所言非虛,封擎商還撥打了一通電話。
看到衛朗躺在病床上,緊閉雙眼,臉色蒼白,右腿關節打著厚厚的石膏,向微放心之餘又感到一絲悲涼。
到此為止吧,他是一個好人,她不能再連累他了。
她閉上眼睛呼出一口氣,再睜眼時臉上已經沒有了多餘的情緒。
她就像個提線木偶那般,跟封擎商一起用了早餐,然後一起回了向家。
……
向父明顯很高興,甚至忘記端著老丈人的身份,早早來到大門口相迎,連不情不願的向蜜也被他拖著一道前往。
“那可是你姐姐,姐夫,表情給我收斂一點。”向父低聲嗬斥,向蜜恨得牙癢癢卻不敢明著反抗,委委屈屈的說:“我知道了。”
不一會兒,封擎商帶著向微緩緩走來,向父熱情地和封擎商寒暄幾句。
輪到向蜜的時候,她表麵上甜甜的叫著姐夫,心裏卻十分氣憤,趁其他人不注意的時候,看向微的眼神簡直能吃人。
而向微則全程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們,好像看透了凡塵,四大皆空。
他們的婚禮真的很倉促,連新娘都是被封擎商威逼利誘抓回來的,所以向微很多東西都還放在向家,這次回門最主要的就是把以前的用品搬到新房去。
“用不用我陪你?”
向微簡潔明了道:“不用。”
封擎商親昵的揉了揉妻子的頭發,“那好,我在這裏等你,有事叫我。”
向微沒有理會,徑直走上了樓。
向蜜掐準時間偷偷跑到了向微房間,一進門趕緊回身反鎖,然後嚴聲厲色道:“你不是跑了嗎?怎麼又回來了!平日裏裝得神聖不可侵犯,高貴冷豔的模樣,暗地裏盡會耍手段,無恥,卑鄙!”
這咄咄逼人的語氣,像足了叉腰罵街的潑婦,向微眼都懶得抬,默默收拾自己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