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眠越看顧承讓的臉,心底的懷疑越是大,也不管自己的胸是否是被他壓著了,直接致命一問,“顧承讓,你不會是想要在這冰天雪地白雪皚皚隨時就能被人發現的場所做點什麼不健康的事情吧?”
“何謂不健康?”
顧承讓還是很會選擇自己未知的事情進行深刻的詢問的。
“逛那種場所,找失足婦女辦事,就叫不健康的事情。”
“失足婦女?”顧承讓覺得這四個字,硬生生的將人家的檔次拉低了不止一兩層。
“當然啊,一般正常的女子,是不會在那種場所的,你呢,你是不行呢,還是不能呢,還是比較能控製自己,現在是打算搞個野生的,還是隻是為了逗我?欺負我之類的……”
顧眠一點都不擔心自己會被顧承讓做點什麼,反正最差勁的死了,也就是屈辱而死,咬舌自盡這個技能還沒試過的,她想估計可以派上用場了。
可顧承讓看她那一臉英勇就義的表情,心中的煩悶愈發的多。
在她眼中,他就這樣的急不可耐?就這麼沒得底線?
看來,自己的所有形象,在她顧眠眼中,都是禍害和敵人一般,隻是,她到底是為什麼會這麼認為,誰給她穩住了這個定論的。
顧眠等著顧承讓動手,結果等到的是人家默默的爬起來坐在雪地裏,壓力瞬間消失的顧眠趕緊的搓著自己的手臂,後背發涼,太冷了,就這衣服的厚度,多待半天,也會被凍死的。
顧承讓起身,走路有些不穩,但還是挺直了腰板繼續走著,走了幾步回頭過來,扔了一句,“還不想死就跟上來,要是想死,你可以原位躺著,凍幹了等春天雪化了之後,會有人給你收屍的。”
“當然要活著了。”
顧眠從相反的方向往前跑,暗處的幾個暗衛都開始準備隨時截住的時候,顧承讓頭都不回的說著。
“你那個方向是懸崖,大概也就是也就幾百丈落地。”
顧眠停住腳步,默默的轉身,往後挪了挪。
“謝謝提醒。”
“不用謝,應該的。”
顧眠轉身看到顧承讓的時候,發現他真的沒回頭看過自己一眼,可是……
他就是篤定自己很惜命,所以有恃無恐。
兩人就一前一後穿過了一個小山頭,遠遠就看到了一個小屋子,茅草屋,地理位置還不錯,雪不是很多。
以前顧眠喜歡大雪,可現在,渾身凍得要命,她嘴唇都是紫色,早就不敢喜歡雪天了。
“房間隻有一個,你……”要是不樂意待著,可以……
還沒說完畫,顧眠就越過了顧承讓,往裏麵走了。
冰天雪地的,她怕冷怕死,還是苟且著好一些,管他幾個房間,有就可以了,這凍死了很虧的。
一進屋顧眠就抓了棉被裹著,可想到了自己的衣服濕了,果斷的開始扒了幾件,看看顧承讓,又默默的還是留了裏麵的衣服,捂得隻剩下一個頭。
“你隨意,我太冷了,我體寒,畏寒,總之就是寒,反正你別和我爭了,你熟悉這裏,被子不會隻有一個,不行你可以用墊子,等我不冷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