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潤詩看著這個陌生且又熟悉的臥室,她的所有東西都一一消失不見,她快速向前打開箱子,發現裏麵並不是她的東西。
她不死心的接二連三的打開箱子,裏麵全部都是一些雜物。她連同一些抽屜櫃子都翻找了個遍,都沒有她的東西。
雨潤詩不在乎她的東西沒了,但她放在櫃子裏那個玉佩不見了,那是她母親當年留下來的遺物,她快速跑出門外,看向樓下客廳裏的徐淑慧,踱步下去:“我的東西呢!”
話畢,她人也已走到徐淑慧眼前。
徐淑慧被雨潤詩這麼一瞪,驚嚇地手中的茶杯差點摔掉,徐淑慧將手中的茶杯放在桌子上:“你在說什麼?什麼東西?”
徐淑慧從沒見過雨潤詩這麼氣憤過,以往在這個家裏,即便雨潤詩有什麼看不慣的地方,但都冷嘲熱諷,不予理會,從來不會像今天這樣。
“我的房間誰準許你們動了!”雨潤詩此刻顧不得理智,那是她母親給她留下來的唯一的遺物。
徐淑慧被問的一愣一愣的,雨潤詩的房間是被雨若琪動的,而且還是昨晚動的:“你又不在家裏住,動了就動了,有什麼可生氣的。”
雨若琪是她女兒,她總不至於說這是自家女兒做的。
“我不在這個家裏住,那個房間也是我的,當初我離開時我怎麼說的?那個房間裏的東西不能動!你們在我聯姻之前也是答應了我的!”
雨潤詩暴怒,通紅的目光看著徐淑慧。
隻因為在那個房間裏她跟母親有太多的回憶,所以這些年來,她從來沒有動過房間裏麵的陳設,那些擺設還是母親在世時候的樣子。
“雨潤詩,你吵什麼吵啊!這裏是雨家,你當還是你家啊?你已經嫁出去了,給你留著那個房間幹什麼?還不如放些雜物。”徐淑慧終於忍受不住雨潤詩,露出本來麵目,同雨潤詩對峙起來。
徐淑慧目前沒什麼好怕的,融資的事情在繼續,也不可能立即跟肅祁揚解除婚姻關係。
“喲,姐姐,你這是大吼大叫幹什麼呢?”雨若琪站在樓梯上,看著樓下生氣的雨潤詩,這一切都是她的傑作,誰讓雨潤詩潑了她酒水。
在外麵製不了雨潤詩,在家裏還製不成了?
“是你動了我的房間。”雨潤詩看著雨若琪眼底染著濃鬱的笑,這副樣子,想讓雨潤詩不這麼認定也難!
“姐姐,我當然是為了這個家著想,你反正也不住在家裏了,不如把房子騰出來,還能多放些雜物。”雨若琪一步一步走下台階,手扶著樓梯扶手緩緩而下。
雨潤詩三不做兩步快步來到雨若琪眼前,手掌在雨若琪麵前攤開,眼裏全是認真:“你怎麼動我的房間,我認了,我的玉佩,還給我。”
“玉佩?什麼玉佩?我可沒見著。”雨若琪對於這樣的雨潤詩有些恐懼,慢慢向著徐淑慧的方向過去。
雨潤詩順勢攥住雨若琪的手腕,狠狠一擰,幾乎快要轉了個圈。
雨若琪‘啊啊啊’尖叫出聲,她沒有絲毫要鬆手的意思。
“媽,救我,救我。”雨若琪大聲喊叫著,徐淑慧也在第一時間來到雨若琪身邊救場,使勁兒的扯著雨潤詩的手,可越是扯,雨潤詩攥得越是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