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車就停在不遠處,燈並沒有關掉,然後有一道修長的身影從車上下來,一步一步的朝他們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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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鞋踩在地上的聲音很響,每一步都好像是踩在人的心上一樣,無端讓人心生壓力。
蕭景然鬆開葉傾,從地上站起來,警惕的看著那個越走越近的男人:“你誰啊?”
而葉傾則是喘著氣,從半朦半朧間看見那個男人的身影,莫名覺得有些熟悉。
他逆著光,看不清長什麼樣,隻能勉強辨清一個大致的輪廓,可盡管隻是輪廓,也帥的驚心動魄。
他在距離葉傾他們三米的地方停下,先是掃了一眼躺在地上,嘴角帶血麵色狼狽的葉傾,而後微微皺了皺眉頭,像是有些不悅。
“你他媽到底是誰?!”蕭景然這個人的本性狂妄自大,尤其是這會兒見到一個長得像是從漫畫裏走出來的男人,心中的自卑很快便升了起來。
許廷深並沒有回答蕭景然的問題,甚至,蕭景然這個人,也壓根就沒入得了他的眼。
他的眼中現在全是葉傾。
許廷深又抬腳朝葉傾走去。
蕭景然見他直接忽略自己,心中頓時怒氣叢生,他低聲罵了句什麼,然後猛地走上前想要抓住許廷深的衣領教訓他一下。
可蕭景然都還沒碰到許廷深,便看見許廷深麵色一冷,緊接著一把捏住他的手腕朝外一掰。
蕭景然的嘴裏頓時發出殺豬一般慘叫的聲音:“啊——!放開!你給老子鬆開!”
蕭景然隻覺得自己的手腕像是要斷了一樣,疼得他渾身冒起了冷汗。
“滾!”許廷深像是嫌惡一般的,鬆手後從口袋裏拿出手巾擦了擦自己的手指,然後用十分冰冷的眼神掃了蕭景然一眼。
許廷深本就不苟言笑,嚴肅起來時周身氣場更是直線下降,讓人不敢直視。
蕭景然捂著自己的手腕,最後瞪了葉傾一眼,這才不甘心的離開了。
等著蕭景然走後,許廷深才踱步走到葉傾的身邊,然後居高臨下的淡淡看著她,說:“睡了我就跑,就是為了來見這種男人?”
他的語氣中帶著輕蔑以及不屑,此刻的他猶如一個天神一樣,站在葉傾麵前,讓她感覺自己是有多麼的不堪。
許廷深的話刺痛了葉傾的自尊心。
葉傾用盡全身力氣從地上站起來,因為疼痛,她不得不依靠在車上才能勉強站住。
“這位先生,我再怎麼不堪,也比你好吧。”葉傾抬起頭,看著許廷深,嘴角仍舊揚著那抹冷笑,“你跟過來做什麼?是嫌我給的錢不夠嗎?”
葉傾臉上的表情帶著諷刺,那表情好像是說,不管許廷深長得多帥,他也充其量不過是一隻鴨,有什麼資格說她?
葉傾的話讓許廷深眉頭皺的更深,一股惱怒的情緒幾乎是瞬間湧上心頭:“你說什麼?!”
這該死的女人!竟然到現在還以為他是出去賣的?
葉傾沒留意到他已經生氣了,她也不想再跟任何難得有什麼牽扯了。
她直接從口袋裏掏出錢包,然後從裏麵抽出銀行卡,遞到許廷深的麵前,麵無表情地說:“這裏麵有二十萬,我隻拿得出這麼多了,希望你以後不要再纏著我。”
看著那張銀行卡,許廷深怒極反笑,隻是那笑有些恐怖:“很好,你還是第一個敢這麼對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