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家都唉聲歎氣的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上以後,助理才走到蕭景然的身邊,將他從地上扶起來。
“經理……”助理有些膽怯的輕聲叫著,“你怎麼樣?”
蕭景然好似還沒有緩過勁來,他依舊捂著自己的下半身,雙眼疼的血紅。
“該死的葉傾!”蕭景然恨得一口牙都要咬碎了,“我一定不會讓她好過!她給我等著!”
***
直到進了電梯以後,葉傾的怒火才逐漸消散下來。
跟蕭景然結婚一年多,可是這兩天時間裏,她才徹徹底底的將這個男人看的透徹。
她自然知道今天這一鬧,蕭家那邊是瞞不了了。
她也不怕蕭家人來報複自己,她決定這麼做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被報複的準備!
葉傾的眼眸裏升起一抹堅定的色彩,她抬手將臉上的血跡擦掉,手指碰到被蕭景然打的那半張臉時,臉頓時疼的她呲牙咧嘴。
她真後悔自己剛才那一腳沒直接把蕭景然的老二踹斷!
走出公司大樓,葉傾站在路邊準備攔車,她得回家的停車場去調監控,那可都是蕭景然打她的證據,將來在法庭上會有大作用。
正在葉傾等車時,突然一輛熟悉的車子停到了她的麵前,後車廂的車窗降下,露出裏麵坐著的男人的臉。
盡管隻有半張臉,但葉傾也還是一眼便認了出來。
“上車。”男人薄唇輕啟,淡淡道。
葉傾還在氣惱許廷深騙她的事情,可她也深知這個男人比蕭景然還不好惹,她隻得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通過剛才的事,許廷深才發現葉傾原來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懦弱。
他略帶玩味一般的望著她,然後遞了手巾過去:“擦擦吧。”
她的臉上還帶著蕭景然的血,沒擦幹淨。
但葉傾隻是掃了一眼,並沒有接,語氣淡漠道:“多謝總裁的好意。”
她將總裁這兩個字咬的格外用力。
許廷深微微眯眼,凝視著她:“生氣了?”
“我哪敢生您的氣。”葉傾輕輕一笑,“我不過是一般的平民老百姓,您是總裁,您想做什麼,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但是我請您不要把誰都當猴耍行嗎?”
幾個小時前許廷深才說了要幫她的話,幾小時後他就搖身一變成了她的公司老板。
任誰都會覺得驚訝。
偏偏這個老板,現在還跟葉傾成了牽扯不清的關係。
她的刻意疏遠距離讓許廷深的麵上驟然冷了幾分,連帶著語氣也變得冰冷:“葉傾,我幫你,並不代表你就可以肆意妄為。”
車廂裏的氣息轉瞬凝固,僵冷的讓人連大氣都不敢出。
許廷深眼眸裏的殘冷更是看的葉傾後背爬上了一陣涼意。
她是被蕭景然氣昏頭了吧,竟然連眼前這個男人都敢不放在眼裏了。
氣氛僵持了好幾秒,葉傾才輕輕說道:“蕭景然是個睚眥必報的人,今天我打了他,他不會善罷甘休。”
她雖沒說求人的話,言語間卻已是服了軟。
許廷深從鼻間輕嗤一聲,眼神裏帶著幾分不屑:“他敢。”
他許廷深的女人,也是一個跳梁小醜就敢隨意欺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