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娘娘,在下不知娘娘過來了,略有失態,還望娘娘恕罪!”
“無礙。”蕭清然把手中的帕子塞還給了他,也踱步到石凳的一側坐下,也不著急著指責,而是淡淡地問道:“說說吧。”
這石凳上還特意地綁了軟墊,是怕秋冬太寒涼吧,這薛晟瑞還算是有心。
為了問薛晟瑞的事情,蕭清然還特意在席位上拿了幹果過來,慢慢悠悠地剝著殼,這麼些,再加上瓜子,應當能聽他說一兩個時辰的了。
薛晟瑞的神情有些黯淡,似乎一時間不知道該從哪兒說起才好,好半響,才問道:“王妃娘娘,您還記得青青嗎?”
青青?蕭清然反應了一下,才記起來,是薛晟瑞那位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薛青青。
隻是蕭清然確實是沒有見過,不過聽還是聽說過的,便點了點頭:“嗯,當然記得。”
薛晟瑞似乎是思量了好一會兒,這才把手中的手帕平鋪在了石桌上,蕭清然這才看清楚,原來手帕的右下角,還繡著柳惜柔的名諱。
當真是好心機啊,她特意地送個手帕給薛晟瑞,什麼意思?難不成還真想跟薛晟瑞在一起不成?
“上午的時候,我見了她一麵,就在西廂別院。”薛晟瑞默默地道,但眼神卻是像黏在了那張手帕上一樣,一點也沒有轉過。
蕭清然隻覺得疑惑:“她去西廂別院做什麼?”
該不會是對五皇子又做了什麼?蕭清然心裏有些警惕,畢竟前兩次的事故蕭清然可都銘記在心,但此時此刻她提出這個,似乎是有些煞風景,也就隻好默默地聽著薛晟瑞說。
“她心情不好,出來散散步,恰巧那時我和五皇子從屋子裏出來,遇上了她。”薛晟瑞緩緩地道:“她似乎是崴了腳,在一旁徘徊……”
薛晟瑞緩緩地,把上午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遭,蕭清然這才想起來,這事發的時間,就在雲流送禮物來的期間吧,怪不得她沒有注意到柳惜柔的勤向。
而午膳的時候,柳惜柔似乎也老老實實的,跟柳相兩人都一言未發,安靜得讓她有些不習慣,甚至讓她的注意力全部拉扯到了顏貴妃的身上。
也不知道究竟是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你說你覺得……她的背影和薛青青很相似?”蕭清然覺得有些驚悚,柳惜柔怎麼可能和薛青青像?難不成她之前見過薛青青嗎?還是說……這一切都是巧合?
薛晟瑞嘆了口氣:“其實之前我也沒想到,這一切似乎都有些過於巧合了,但也就是這麼巧合,讓我覺得,可能所有的一切,早就是天注定的事。”
呸,什麼天注定的事,蕭清然有些不淡然了,這分明就是柳惜柔下了一個圈,等著薛晟瑞往裏跳呢。
隻是薛晟瑞還不自知,甚至覺得柳惜柔就是薛青青的替身或者補償什麼的。
“薛公子,那你現在如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