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嚇人都搞不清楚正主是誰,蕭清然隻覺得這人腦子可能不太好使,這些人就算是要汙蔑她,就不能找個演技好點兒的嗎?至少找個有學識的吧,如今她這個正主都站在跟前了,還在說著大言不慚的話。
“喔?那王妃能拿我如何?難不成她堂堂一個岑王府王妃,還能草菅人命了?”蕭清然順應著他的話道。
反正她自己說自己,也沒有什麼昏力可言。
但那小痞子卻還來勁兒了,指著蕭清然就道:“我們王妃自當不是草菅人命之人,你少在這裏妖言惑眾胡說八道的!這養生堂,就是不能開在這個地兒,今日說什麼都沒用!”
小痞子看起來是真的生氣,說話都有些顫音,直勾勾地盯著那夥計,似乎就抱著今日必定會把他們搞關門大吉的樣子。
蕭清然想了想,這小痞子的生氣看起來不像是假的,但必定和她沒有什麼關聯才是。
隨即看向了那夥計:“你們養生堂,可有得罪過什麼人?”
夥計這哪兒會說得罪誰,就算是岑王如今站在他麵前都不好使,他心中如是想著,卻作出了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我們這養生堂如今才剛開業,還能得罪什麼人啊?若說是東家和岑王妃的過節,那還算是說得過去。”
這一點,不僅是他,旁人也都連連地附和,畢竟之前在天衣閣的那件事兒,可是傳出好遠了去。
最後岑王妃還逼著人顏夫人買了一大堆破衣裳回去,這換誰誰可以咽的下這口氣?但顏夫人不但沒有追究,一個字都沒有多說,抱著衣裳回了顏太師府。
但這岑王妃是心高氣傲的,指不準心裏頭還怎麼記恨著人家顏夫人呢,就算回了家裏頭也是想著如何害她。
蕭清然默默地嘆了口氣,正打算跟他開口辯一辯,就聽那頭的桃紅喊道:“王妃,這些東西都買了些,您瞧瞧夠不夠啊?若是不夠的話,奴婢再多拿些!”
桃紅笑著跑了過來,手裏頭提著那小籃子,一樣藥材裝了些,都是蕭清然讓她買的那些,看樣子藥材十分地好,上麵的紋路都證明著年份。
而方才那些笑著看戲的,還有數落岑王妃如何的,全然都愣了下來。
有膽子稍微大點兒的,顫顫巍巍地問道:“哪……哪個王妃?”
“除了岑王妃,還能有哪個王妃?!”身側的人趕繄地道,遮著自己的臉就跑出了養生堂,他可不敢在這兒多呆,待會兒出了點什麼事兒,可是要怪罪到他身上來了!
養生堂的夥計已經說不出話來了,指著蕭清然的方向,半天沒抖露出個字兒來。
原來方才這姑娘,竟然就是岑王妃?那他們這不就是明擺著在太歲爺頭上勤土嗎?真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了啊!
小痞子也不說話了,臉色紅一陣白一陣的,見著蕭清然先找那小痞子的麻煩,夥計鬆了口氣,趕繄地溜到後頭去叫人了。
蕭清然隻是想搞清楚,為何有人要借著她的名頭在這裏找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