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一定是把好劍。”周金軒點點頭。
月影沙丘笑道:“好眼光!我們這類劍客,以武為生,如果,連把好劍都沒有,怎麼能叫以武為生呢?”
周金軒笑道:“如此,我非和你比武不可了。”
月影沙丘先出劍,周金軒避開。
既然這把劍可以削鐵如泥,那麼,周金軒不能被劍給碰到了。
周金軒就好像光,好像影子,飛來飛去,縱然月影沙丘的劍衍再好,也無法襲擊中周金軒。
月影沙丘和周金軒的比武,就好像繁華一樣燦爛,流星一樣璀璨。
店家,也看到了什麼叫強強聯手,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停住後,月影沙丘正色道:“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可以躲過我的劍。周大將軍,你贏了。我輸的心服口服。”
周金軒笑道:“不,我們隻是打了個平手。”
“不,我的劍比你的好,所以是我輸了。”月影沙丘哈哈大笑起來。
周金軒也發出爽朗的大笑來,“月影沙丘,那你幾時來我軍營裏報道?”
“我埋葬了我的幾個朋友,就會過來,也快了。到時候,希望周大將軍不要嫌棄。”月影沙丘端起了桃花釀,“酒逢知己千杯少,周大將軍,請把。”
周金軒也舉杯,二人喝完了酒。
“告辭。”月影沙丘就走了。
而這邊,夜風微涼,月色照得我的眼睛瞇了起來,一片迷離恍惚。
秦傲把我抱住,躺在草地上。我仰麵躺在秦傲身上,側過頭去,和秦傲四目相對。
“已經四更了,可以放我走了嗎?”我說。
秦傲用力親我。
“不舍得放你走。”秦傲說著,再次翻身把我昏在下麵。
每次提走,秦傲就這樣。
我心頭苦澀,“嗯,嗯嗯。秦傲,你不能說話不算話。”
“可你也不舍得走。”秦傲忽然自信地說,拿出一把刀,放在我手裏,“如果你不願意,你可以拿它刺傷我,你就可以走了。”
我一怔,“別以為我不敢。”
“你絕對不會。”秦傲放肆起來。
我把刀,抵在了秦傲的脖子上。
秦傲理都沒理,隻管親我。
仿佛這把刀隻是擺設。
刀尖從秦傲身上劃出一道淡淡的血痕,我說:“嗯,嗯,秦傲,你再這樣,你會流血。”
“我不怕,能死在你手裏,總比看著你嫁給周金軒好。”秦傲繼續放肆。
秦傲的頭發也散下來了,我們在草地上打滾了幾下,我把刀扔下了,我不想傷到秦傲,我哭了,“秦傲,秦傲,不要這樣,放我走。嗯,嗯嗯。”
秦傲卻忽然深情地凝視著我說:“我就是沉迷看你陶醉的樣子,尤其是,陶醉是因為我。可惜,可惜……你讓我如何接受的了,以後你去了別人懷裏陶醉?”
我把刀抵在了自己脖子上,“再不放我走,我就自盡。這樣,我就不必再覺得,沒有臉見周金軒了。”
秦傲一怔,“你真的那麼在乎周金軒?”
我覺得不是,今生,我如果在乎周金軒多餘秦傲,我不會現在在這裏。
可是,我到底是周金軒的未婚妻,我覺得愧疚。
“對。”我說了謊。
秦傲非常痛哭地站了起來,穿上衣服,轉身就走了,把我一個人扔在淒冷的夜裏。
我穿上衣裳,我覺得秦傲終於走了,這次說好了是最後一次了,我反而覺得輕鬆起來。隻是全身酸痛,走路都走不穩。
走了幾步,就跌倒在地。
前麵,黑暗裏,走來一支部 隊。
為首的,就是蕭丞相的兒子,蕭定權。
月光下,蕭定權英俊的臉顯得格外清晰。
“誰?”蕭定權走過來,“你是……八公主?”
我很高興蕭定權認出來我,“蕭定權,你送我回去吧。我好累,走不勤了。”
“好。得罪了。”蕭定權扶住了我。
可我還是跌倒了。
秦傲可是折磨了我,整整一夜啊!
馬上就天亮了!
蕭定權隻好說:“公主,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背你回去吧。”
那麼晚了,被一個男人背回去,周金軒指不定要如何吃醋呢。
可是,我不想管了,我真的是一步都走不勤,眼睛也睜不開,我爺好想睡覺。
“不介意。”我話音剛落,就雙腳淩空,被蕭定權背了起來。
我趴在蕭定權背上,睡著了。
第二天。
周金軒知道我又去了湖邊,還是蕭定權背著我回來的,心裏很苦,可是沒有來找我。
周金軒知道,昨晚,我又和秦傲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