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梨卻道:“你之前所見,當真屬實?”
聞言,文然連忙保證,“那瘋女人似乎是重新得到王爺的歡心,王爺對她如之前的態度大不相同,這是我親眼所見,絕不摻假。”
聽罷,文梨臉色一變,匆忙留下了一句‘有事下次說’的話,便立刻轉身離去。
留下文然一臉憤然,卻又無可奈何。
而文梨可不在乎她高不高興,她隻是想起自己在要動手殺了瘋女人時,看到王爺孤身來到馬棚裏,所以她就沒敢動手。
尤其是她看見王爺竟不顧那瘋女人的身上泥濘,橫抱起來轉身離開時,她就覺得情況大為不對。
如今她聽到文然的彙報,確實得到了證實。
於是,文梨刻不容緩地去找容思寧彙報了這件事,容思寧聽罷,眉頭皺起,勃然大怒,“文梨,此話當真?”
文梨點點頭,“容姑娘,當真!奴婢可是親眼所見。”
至於文然,她才不會提起,這功勞隻能是她的。
容思寧當下憤怒道:“她都瘋了,哪裏配得上王爺?王爺的身份何等尊貴,豈是她能肖想的?”
“那容姑娘,接下來怎麼辦?”文梨忐忑地問道。
容思寧聞言,暗暗思襯,之後道:“今晚你隨我去一趟她院子裏,她不能活過今晚!”
“容姑娘,今晚就動手嗎?”文梨訝異地反問。
容思寧點點頭,語氣肯定,“她這種人,早該死了。”
話落,她下了一道命令,“你先去準備準備,今晚我們就動手。”
這樣也能夠避免夜長夢多,還能夠人不知鬼不覺。
“是,奴婢這就去。”文梨應道。
容思寧看見文梨離去,眸底掠過一絲冷意。
顧灩,瘋了都能得他歡心,還真是小瞧你了……
……
夜深人靜,一處孤寂的院子裏,燭火明明滅滅。
容思寧與在前麵帶路的文梨,一起來到了顧灩休息的院子裏。
事情都被文梨給打聽清楚,自然一路順利。
文梨舉著蠟燭,推開了門,先一步走了進去。
容思寧緊隨其後。
她們來到屋內後,在昏暗的燭光下,容思寧走到床榻邊,嘴角勾起冷笑,“顧灩,你活到頭了。”
動靜有點大,顧灩茫然的睜開了眼,顯然剛睡醒的模樣。
就這麼懵懵懂懂的模樣,果然是能勾起他的心思,容思寧死死的盯著她脖頸處的紅印子,咬牙道:“王爺說絕對不能留你了,所以我是奉命來送你一程的,也不知道你是真瘋還是裝瘋,但如今也無所謂了,不是嗎?”
說著,她把準備好的毒藥,準備喂給顧灩時,顧灩似乎是察覺到危險,立刻掙紮起來。
瘋子無所顧忌,力氣極大,容思寧猝不及防地被她摔倒在地。
文梨見狀,大喊一聲,“容姑娘,你沒事吧?”
“還不快抓住那瘋女人!”容思寧麵目猙獰地喊道。
但在如今的情況下,自然無人發現容思寧的這副表情。
而文梨撿起落在地上的藥瓶,然後上前,她揭開瓶蓋,顧灩一直在不斷掙紮著,文梨煩不勝煩,將顧灩狠狠撞向了床頭,直接昏了過去。
於是,這藥也這麼喂進了顧灩口中,盡管這藥還是潑灑出去了一小半。
文梨因此累得氣喘籲籲,但還是高興地跟容思寧說道:“容姑娘,奴婢完成了任務。”
“那就好。”
早已站起來的容思寧聽罷,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說完,她就離開,至於文梨看了眼昏迷的顧灩,嘀咕道:“瘋女人,等死吧!”
隨後,這屋子的門,也緊緊關上。
文梨走出去時,瞧見容思寧站在門口沒走,疑惑地問道:“容姑娘,怎麼不走?”
“你找人去跟王爺說,王妃突然發瘋,撞在了牆上,已經快不行了。”容思寧叮囑道。
“容姑娘,這能行嗎?”文梨不解道。
容思寧立刻反問道:“我讓你去,你就去!”
“是。”文梨隻得應下,然後跑到院子另一邊,給文然如此說了一番,文然領命,立刻去找了裴弘興。
裴弘興聽到這番話時,看著文然,猶如確認事實一般,反問道:“你說王妃發瘋,撞了牆,快不行了?”
“王爺,你先去看看王妃吧!”文然跪下,不停磕頭說道。
裴弘興聽言,聲音中帶著一絲異樣,“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