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好像很遙遠又好像就發生在昨日,五年前也有人這麼從樓梯上滾下去。
“怎麼回事?”夏祁風先給救護車打了個電話,然後直接對顏莘莘問道,聲音裏是不耐。
顏莘莘立即停止抽噎,委屈地說:“夏總,剛剛我在這裏看剛推送的新聞,看到夫人過來了,我想著肯定不能讓夫人看到這條新聞,不然她會難過的,便馬上把手機藏了起來。”
“可是夫人竟然懷疑我和夏總有什麼不正當的關係,她來搶我的手機,結果便看到了那條新聞。我就忙安慰她說,新聞都是亂寫的,讓她不要看了。她卻誣陷我說是我找記者跟蹤她,是我把她出賣了,然後就打了我一巴掌。”
顏莘莘的淚流地越來越急,似乎想到那一幕就傷心委屈,繼續看著夏總說道:“我就強忍著,告訴夫人如果打我能好受點那就打我吧,可是夫人又說夏總變心了,說肯定是你把這些資料給的記者,說是我勾引了你,然後就把我推下來了。”
夏祁風聽著什麼也沒說,也沒問秦吟。秦吟在一旁氣得手一直打顫,可是她卻無力辯駁,這一幕勾起了深埋在她腦海中的記憶,殘暴而沒有希望的日子。
救護車來了之後,救護人元把顏莘莘抬到車上。眼看夏祁風要跟著出去,秦吟才顫抖著聲音問:“你信她說的話嗎?”
夏祁風回過頭,看著秦吟的眼睛說:“老婆,我隻相信你。高助理說外麵現在有很多記者,你如果不怕就和我一起去醫院,畢竟顏莘莘是在我們這裏工作摔倒的。你想去嗎?”
“我不怕記者,可是我不想去陪顏莘莘看病,她故意摔下去的,故意打了自己一巴掌。我不想和這種人呆在一起。”秦吟聽夏祁風信她,心稍微定了下來,保持著僅剩的理智說,現在她腦子裏還是充斥這顏莘莘說的話,這些照片都是夏祁風傳出去的,都是為了報複你。
她也是一直在流淚,隻是她自己沒有察覺。夏祁風走過來抱住秦吟,安慰道:“那就不去。乖,等我回來,我們一起扛過這一關。”
秦吟點點頭:“我會在家裏等你,一直等著你回來。”
急救車上,夏祁風在想著怎麼處理娛樂新聞的事,這已經不單單是錢能夠解決的。秦吟在家裏拿著自己的手機,明明知道都是辱罵的話,卻還是不受控製地去看那些評論,就好像是為了找到一個可以替她說話的人。
“天啊,這個女人是誰啊,怎麼最近老跳出來,想紅想瘋了吧?”
“不要臉的醜女人,憑你也能嫁入豪門,不知道用了什麼不幹淨的手段,白蓮花!”
“叮——”又一條推送跳了出來,“你們要的後續,新鮮出爐——夏家別墅,夏祁風帶某女子上了救護車”。
秦吟點開,照片比較模糊,但能看出夏祁風在看著那個女的,似乎有點擔心。秦吟的心更加涼了。
醫院,醫生告訴夏祁風:“顏女士沒有大礙,休息一周左右就好了,沒有傷到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