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維一把抓住同樣驚慌的他,向房間內甩去,巨大的力量讓他撞到在桌前,”孟郊,你幹了什麼?”立維在怒吼著,隻有這樣才能稍微宣泄他憤怒的心情。
“立維,你聽我解釋,我隻是一時昏了頭,我不想的,我不想的。”孟郊就那樣靠在桌前,嘴裏一直念叨著,”我不想的。”
立維看著蔣睿瑩,那個活潑開朗的小女孩已經喪失了所有的生氣,一夜之間,她的靈魂被抽離了她的身體。
這是立維絕對不能容忍的,他拿出了電話想要報警,但是他拿出電話的手卻被一隻瘦弱而又有力的手抓住。
“立維,不要打電話。”瘦弱的手的主人有著很好聽的聲音。
蔣睿瑩聽到這個聲音,仿佛找到了自己靈魂之所在,她緩緩的將頭移了過去,是他,是她魂牽夢繞的那個人,胡凱。
被立維甩倒在桌前的孟郊站了起來,仿佛找到了自己救星,“胡凱,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一定要幫我。”
孟郊的話讓立維更加生氣,被胡凱拉住的手爆發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力量,掙開胡凱的手,立維一拳打在他的臉上,“孟郊,你還好意思說自己不是故意的!”
孟郊,也就是奪走蔣睿瑩清白的那個他,再次被擊倒在地上。
物品被撞到的聲音如此的刺耳,蔣睿瑩覺得自己就像那些物品一樣,摔落在地上,從此變得不再完整,她又開始了抽泣。
“袁立維,你憑什麼打我!”孟郊嘶吼著和袁立維廝打在一起,而蔣睿瑩的抽泣就是這場戰爭中的配樂,讓這場關於廉恥的戰爭更加悲壯氣量。
就在兩人打得不可開交之時,胡凱吼了起來,”住手!”
袁立維甩開了孟郊,“胡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們必須要報警。”
“立維,你要是報警,就會毀了孟郊,不但是這樣,你讓蔣睿瑩以後怎麼做人?”胡凱問道。
後麵就是他們的爭執,而蔣睿瑩卻陷入到一種純粹的幻想之中,“胡凱是在意我的,他不想我的清白受損。”想到這裏,蔣睿瑩止住了自己的眼淚,也不在抽泣。
“你們都出去一下。”蔣睿瑩從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一刻變得這麼鎮定,她想要靜一靜。
胡凱拉著袁立維和孟郊走出了蔣睿瑩的房間。
寂靜的房間裏,蔣睿瑩癡癡的望著台燈發出的光芒,經過他們一鬧,房間裏那奢靡的味道已經減弱了一些,蔣睿瑩感覺自己仿佛恢複了一些貞潔,隻要胡凱不在意,她還會是那個清純活潑的美少女。
蔣睿瑩想要穿上衣服,赤裸的身體在寒冷的空氣中被孤立,她的內衣已經被孟郊完全撕毀,可以想象當時的孟郊是多麼的激烈,和平常沉默的他完全不一樣。一直以來,蔣睿瑩都以為孟郊是一個沉默的哥哥,卻沒想到在她生日的這個晚上,這個沉默的哥哥演變成為一隻嗜血的野獸。她忽然看見了孟郊的眼睛,他的眼睛冒著血絲,裏麵全是欲望,是那麼的恐怖,仿佛要把蔣睿瑩撕碎一般。蔣睿瑩突然想要喊叫,她被自己的幻想嚇到了,隻是門外傳來胡凱的聲音,讓蔣睿瑩有著一種心安的感覺,中和了她意識裏製造的恐怖。
掀開被子,看著上麵的落紅,蔣睿瑩又一次哭了起來,這一次的哭泣是無聲的,隻是眼淚止不住在那裏流淌,她突然想逃離這裏,就這麼赤裸的回到自己的家。但這些都隻是蔣睿瑩的幻想,她不敢這麼做,她還是找出了幹淨的衣服,穿戴在自己身上。
胡凱三人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麵對胡凱和孟郊的哀求,袁立維還是妥協了,他放棄了報警。蔣睿瑩走進他們房間的時候,三個人正靠著牆壁沉默著。
蔣睿瑩蒼白的臉龐映照在橘紅色的燈光下,仿佛一副詭異的畫。
一見蔣睿瑩,孟郊愧疚的低下了自己的頭。而袁立維也是說不出一句話,隻有胡凱爬下床,拉著蔣睿瑩在床邊處坐下。
“睿瑩,孟郊不是故意的,雖然這件事情全是他的錯,但是如果鬧起來,對我們大家都不好,不如就這樣算了吧。”胡凱這樣說著。